林若寒可能是太累了,柳莺任意摆弄他的手臂也没有弄醒他。
“睡觉都如此不老实,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柳莺秀目微翻,嗔怪道。
“别走,柳莺!别走!”林若寒的声音响起。
柳莺以为林若寒醒了,赶忙要走,但是又发现不对劲。仔细一看,林若寒还安稳地睡在床上呢!
“……”柳莺脸都红透了,嗡声说:“睡着了还吓我!”
她心中此刻是甜蜜万分:心里面倒是有我。
柳莺又静静地在一旁看林若寒看了许久,才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她左右看了半天,不知道放哪?
“枕头下?要是这笨蛋不动枕头呢?桌子上?要是什么人进来看到了?”
“……”
纠结了半天,才想到将信放在林若寒的怀中。
她缓缓地伸出手去掀开林若寒的被子,撩开他的衣襟,将信放了进去,连忙起身退后。
“羞死了!”她捂住脸摇头,时不时还忍不住地看林若寒。
情绪抚平后,她看见林若寒衣襟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好奇地再次上前,伸手进衣襟摸索。
纤手隔着衣服能感觉到林若寒胸口还算结实的肌肉,她心跳不已。带着激动的心情,她最终将那个物品拿了出来,是一个香囊。香囊里面有一张纸条,她发现后拿了出来。
“看不看呢?似乎不太好吧!”柳莺几次三番将纸条打开,又关上,微闭着眼睛看到了一丝丝内容,“好像看到了我的名字,那就是说我看没有什么关系了。”
“莺雀停寒枝,
无意拨白雪。
雪落寒枝颤,
心头影是莺。”
一首小诗,虽不是什么佳句,但也表达了林若寒在买这个香囊时候的心情,也是对那夜景致的怀念。
“我的?我的?我的!”柳莺很开心,但又有点忧愁,“我不能再久留了,不然前功尽弃了!”
又留下了一张字条后,就离开了。
……
夜深了,月光轻柔地穿过窗照在林若寒的脸上。
他依旧在梦中,此时手中拿着那封信和一张字条。
纸条在风中微微飘动,显露出里面一行行的字,仔细一看竟也是首诗,字里行间是满满的情谊,一种连柳莺自己写诗时,都无法确认的情谊。
“君心妾已知,
只是机未至。
待妾事尽之,
此生永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