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以后,直奔长安城而去。抵达长安城时,天刚蒙蒙亮。城门守卫森严。
我们依然扮作客商,找了一个客栈下榻,清晨的客栈伙夫还没开工,安排了店里伙计出门给我们买了些早点。众人也已饿极,也不讲究什么礼节,一番狼吞虎咽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快刀因和鬼头平日里感情最好,独自默默坐在角落里暗自垂泪。
都说英雄有泪不轻弹,这快刀倒也是重情重义之人,鬼头虽因贪财丧命,但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换做是谁都很难不受诱惑。
我走到快刀身旁,拍了拍快刀的肩膀。快刀抹了一下眼泪,冲我苦笑了一下,又沉下色,一脸悲伤。
“别难过了,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鬼头的死是重于泰山的。”我随口居然把司马迁老先生的话搬了出来,然而这个时代既无大汉朝,何来司马迁!
“何来重于泰山呢。”快刀叹了一口气,“人固有一死这话不假,但鬼头的死多半是咎由自取,死于贪心,若不是贪心,他也……”
“他也未必能活,或者若不是他冲进去被那虫子碰到,我们可能都会被那飞虫袭击呢。”我叹道,“只是此次我们折了四个兄弟,却也连独孤迅的影子都没见。”
“火枪队的那三个兄弟确实是死的太冤,他们原本和此事素无瓜葛,倒是鬼头我们,和凤大当家的、血刀圣祖一样,与那独孤迅有不共戴天之仇。”
“你也与那独孤老贼有仇?”我不免疑问。
快刀点了点头,“所有凤凰寨上的兄弟,都与独孤迅有仇。当年我父亲遭独孤迅陷害,我母亲乃当朝公主,居然也被逼自杀,我流落江湖一心想要报仇。与师傅习得刀法,十年前去行刺独孤迅,哪里想到他已练得金刚不坏之身,我身受重伤,幸被凤凰寨救下,才得以活命,所以。当时一同救下的还有鬼头,所以,我们的命都是凤凰寨的。”
我又劝慰了他片刻,然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睡之前,我念了“回梦诀”,修习了一下内功心法,等醒来时候,只觉得精神抖擞,浑身充满力量。
吃罢早饭,我敲了凤栖梧房门,问她可愿意去街上走走,凤栖梧昨天一直闷闷不乐,眼下休息了一天心情大好,便喊上花锦苑一起出去走走。
长安大街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摩肩接踵,繁华如梦,饶是四处战乱,却丝毫对长安没有任何影响。
“驾!让开!”听得马蹄声从身后响起,我来不来多想,左手抓起凤栖梧,右手抓起花锦苑的公子,往路边一提,刚到路边站定,就看见一匹快马从身旁越过,若不是我躲得及时,只怕是已经被快马撞到。
那快马上面端坐一人,穿得雍容华贵,花锦苑一脸怒色,掏出竹哨,一阵嘤嘤却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传了出去,只见那匹刚飞奔过去的马忽然止步,仰天嘶吼一声。
“咴——”这匹马重重的将背上的公子摔了下去。
“啊呦,痛死我也!”摔下来的公子瘫倒在地上。
“公子!”后面又飞过两匹快马,冲到了摔下马的公子的身旁,骑马的两人随从装饰,跃下马,齐齐走过去,扶起那摔倒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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