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月娘依旧微笑着,却没有被自己的思绪影响自己算珠。
“月娘,徒儿可是好久没看见您这样笑了。”
从后方走来一娇小的女子,扎着两个小辫,看似十三四岁,淡黄的衣裳显得更加可爱。
“大概是因为有趣吧”
“嗯?什么什么?”
“没什么。”月娘轻手合上了账簿。
“月娘师傅你啊,每次讲话都令人摸不着头脑。”
雷府
“什么?跟丢了?”雷焱一听到安辰国跟丢雷振凯的消息,气得直接把茶杯摔碎的地上,下人们都害怕地不敢出声。
而安辰国,单脚跪在地上,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你跟了振凯哥哥这么多年了,怎么这次这么轻易地把你甩掉了?”
程彩儿双腿交叉坐在另一边, 下巴扬起看着安辰国,毫不留情面地质问着。
“这……”安辰国低下头,额头已经冒出冷汗来。
“既然答不出来那留你也没用了。”
“够了!”雷焱站了起来,“安辰国是我多年忠心的佣人,要罚还得我来罚,轮不到公主殿下来处置。”
雷焱走到安辰国面前,弯身抓起安辰国削瘦的脸。
“找不到我儿子,你也别想报仇了!”
石湖门
“石湖门虽然是本城镇最大最好的捕快门,但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我们雷大将军给吹来了。”
说话的正是上次到于邸整理凶杀现场的捕头,他并没有雷振凯一般高,却有着犹如杨树般笔挺的身姿,这让人不禁怀疑这位捕头实际已年过四十了。
“夏捕头,于勇辉被杀一案,我想看看现场遗留的线索。”
“雷将军,不是小的玩弄你,而是我们石湖门反复查了许多遍,于勇辉大人,是自杀。”夏捕头说着,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人拿来东西。
“什么!父亲怎么可能会自杀?!”于昭信不敢相信地说着,头还时不时地摇着。
“于公子,石湖门从不乱说话,这您应该知道,我们翻遍了令尊的房间,只找到了一把小刀,”说着,夏捕头打开刚送来的包裹,“这把刀被找到时,上面沾着血,而这把刀上面的指纹,只有令尊的。”
“不可能,父亲不会轻易了断自己的性命,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于昭信上前想要拿过那把小刀,却被夏捕头收了起来。
“对不起,于公子,本来我们是不给任何人看这些证据的,看在雷将军的份上我才勉强拿出来,既然我们查出来于勇辉大人一死跟前面几桩案件并没有关系,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
“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于公子,石湖门一向尽心尽责,倘若我们不负责任,就不会反反复复去查令尊的死因了,”夏捕头望向于昭信身后的雷振凯,深深地低了一下头,“请回吧。”
“你!”
“走吧。”于昭信还想继续理论的时候,雷振凯说话了。
“你疯了,我父亲不可能自杀,一定是他们随便塞了个狗屁原因打发我们!”于昭信转身,激动地说着。
雷振凯没有说任何话,两三步走到于昭信跟前,抬手一打,于昭信便昏了过去,雷振凯接住于昭信,将她扛在了肩上。
“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