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是吗?”
我积极重建他的信心:“当然是啊,其实这车跟男人似的,随便他是什么皮相,一脱衣服关灯还不都一样。”
对我好心的劝导,陈子墨的脸黑了一半。
我们的沟通再次遭遇障碍。
我只是想一边觉得自己虽然刚刚说的是事实,但是可能稍微侵犯了他的男性尊严。
看来亲**不仅是唯利是图的吸血鬼,表里不一的禽兽,还是一沙猪。
看在她是我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份上,我试图补救:“其实我说的不对,皮相好的男人是比较好用的。”
他剩下的一半脸也黑了。
断了弦的弦啊断了弦的弦,怎么沟通都不对。
这么难伺候,我干脆也不伺候了往座位上一靠,专心看外面一闪而过的街道,渐渐变成荒无人烟的空地。
我们学校在郊区,以前每次从市里回来看到这荒原,我就感觉自己跟回监狱似的,今天却却是怎么看怎么亲切。
我宁愿在荒原上狂奔,也不愿意在这么奢华的车里对着一张黑脸,虽然这张脸长得很悦目,可惜不赏心。
可惜事情不如人愿,很快,我蹙眉蹙眉再蹙眉,忍耐忍耐再忍耐,终于忍不住说:“总经理,能不能找个房子停一下?”
他说话跟下冰雹似的:“干什么?”
我苦着脸:“想上厕所。”
刚刚在桌子边怕自己多说多错,我只能低头喝水,结果就是喝的太多了。
他没说话,不过车子的车速度开始加快了。
事实证明,我们学校真是偏僻的可以,车子飞驰的一会儿,还是一户人家没看到,我估计再飞驰一会儿我就“水漫金山”了,不停的催他:“能不能在快点啊!”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我左右看了看,这还是块空地呀,遂疑惑的看向他。
陈子墨抿了抿嘴说:“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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