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罗烈下身一紧,薄唇轻轻的吐出气息:“妖精......。”手下抚摸柔软的力道突然加重......。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唐芊乍然睁开冷眸,全身因为睡姿不对的原因而酸痛,侧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仿若黑曜石的充满邪惑欲望的瞳孔,她条件反射的将头往后仰,眼前如雕刻的面容是......?!
刑罗烈?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再加之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在世界观崩塌的前一秒,她‘嗖’的扯上床单,遮住裸露的身体,连连退到床角与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嘴颤抖的张成了O型。
凌乱的发线,暴露在空气里的香肩和锁骨,冰冷的脚裸无一不昭示她的迷惑。
昨夜她喝大了,遭到拦截,然后......没有然后了。
几乎是无法接受导致的语无伦次:“刑罗烈,你把我睡了?”看向刑罗烈的眼神如懵懂的少女,在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
刑罗烈随之坐起身子,面对女人的质问,他嘴角一勾,冷声:“是你把我睡......了。”男人的话音刚落,唐芊眉头锁的更紧又道:“你怎么能让我把你睡了?”
刑罗烈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她很聪明(而这种聪明不属于女人的心机,应该贴切的形容为涉世颇深遗下的经验和这个女人心灵的强大。一个强大的女人,就算用愚蠢的方法,也能敌过比她聪明的人。)聪明的让他料想不到她的下一句话,正因为这样的聪明,才让这个女人每一次和他的交手都旗鼓相当。
男人的脸上有倜傥之意,嘴角轻微勾起,冷声:“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莫非你要留着处子之身练童子功?”
处子之身?童子功?唐芊脚趾头不经意的卷缩,是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心里不爽,遗憾,她还是不住的想为自己争取一点自信。
“我中的是**,而不是媚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又有什么区别,昨晚落幕虽然记忆零碎,可也却是她慢慢化为主动......。
刑罗烈脸上的笑意更浓,眼底却划过了一丝捉摸不透的精光,鹰一般的眼神张扬的看向白色床单上那抹精致的“红梅”。
“莫非,你享受过了,还要我对你负责?”言语之间夹杂讽刺。昨晚,这个女人可是比他还疯狂。
唐芊稍怔,刑罗烈虽然面色挂着笑意,眼底却是一贯的冰山万年不锤,也许身体上的交融对这个男人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负责?她从未奢望,她不需要任何人对她的责任买单。
她将床单围在身上,单脚迈下床,微微回眸,眼底闪过一丝伤感而后毫无波澜,嘴角邪魅的也是一勾:“昨晚,你帮了我,我谢谢你,而我,只是把这一次当作交易,用贞操换取自己的性命,很值得。”
刑罗烈眼神稍凝聚,菱角分明的五官挂上了淡淡的冰霜,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一握: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女人,好一句,用贞操换取自己的性命。
在男人还没有从唐芊的上一句话中缓冲过来。就又看到了床上扔来的几张钞票和女人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金银首饰。“刑罗烈,我们最好都忘掉这一次不愉快的交配。”说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进了洗浴间。
不愉快的交配?这个女人把他们的两性关系当什么了?男人眉头一拧,深邃若曜石的黑色眸子如漩涡般席卷着狂风暴雨的来临,只是暴风雨还没有爆发出来,就已经听到洗浴间的门粗暴的磕上内部反锁。
洗浴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