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美芙萎靡,闷闷不乐。
“芙呀,你只要想到孩子,你就失去理性,洪荣,他靠不住。”刘婶摇头叹气。
2.帆船行驶一夜,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抵达港口。
鸿立站在船头,看着工人们缷载货物,码头上的木板车一字排开,井井有序的来来往往。
最后一车货拉走,消失在鸿立视线,鸿立走往谭家。
美芙和孩子们正在吃早饭,“叔,一起。”小信招呼。
鸿立也不客气,挨了小信坐下,接过美芙已剥了皮的番薯。
“酒生意还好?”鸿立问小信。
“不好,现在许多国营酒,从城里运送来,散酒不好卖,我看这些包装酒,随着交通越来越方便,会占据大部分市场。”美芙抢答。
“嫂,我想跟你商量个事。”鸿立说。
“我们一起造艘货船,海上的事务我来料理,你们打理陆上的,我在香港有货源。”
“造船?”美芙沉吟。
“嫂,这是大趋势,镇上造船的人会越来越多,这边的经济增长,人们对生活追求越高,我看了,我们就电器,药品的倒卖,能带来暴利。”鸿立胸有成竹。
“好,你去安排造船,我隔天去跟文贯说说这个事。”美芙说。
小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母亲不会答应。
玉如病恹恹躺在床上,爱恨交织,像野兽似的吞噬着她,她寝食难安。
柳母一筹莫展看着憔悴的女儿,心痛不已。
玉如已回柳家一个多月了,洪家没有来人,结局似乎不言而明。
“娘,外面那么吵?是亚荣来接我回去?”玉如两眼放光,揪着母亲的手臂。
“孩子,洪荣寡情,你别再想他,你爹正在商议,找洪家讨说法,甭说洪荣没来接你,就是来接你,也不会让你回去。”
“不,不,娘,你跟爹说,我要回洪家,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我愿意接纳她俩母子。”玉如喃喃说,满脸泪水。
“玉如,你就算和洪荣离了,你也能找得到对你好的人,听娘的话,振作起来。”柳母搂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