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合作这么久了,有好事会想着你的。”
“那谢谢程总了。”李海成露出一脸开心的笑“不过,还有一件事要麻烦程总您,我这个外甥女能否麻烦您帮我送一趟,我要回趟公司,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我准备今天再去加会儿班。”
“送韩小姐回去没问题,不过你也要注意点身体。”
“会的,谢谢程总。”
“那韩小姐请上车吧。”程总为韩情打开了车门。
韩情看了一眼李海成,他给韩情使了个眼色,韩情当然没明白什么意思,就上了车……
(3)绅士变恶魔
在车上,程总就坐在韩情旁边,不知为什么,韩情感觉很紧张,他们一句话也没说,甚至就连去哪也没说。车里很静,韩情为了逃避这种尴尬,把眼睛别向了窗外,心里想着:我是不是该告诉他我去哪。可是我去哪呢?这么晚了,妈妈肯定睡了,不能去打扰她。去楠姐家?楠姐去她舅舅家了,可是钥匙又放在医院了。
“韩小姐,你是李海成公司的?”程总打破了沉默。
“嗯?”韩情被他的提问拉回了神儿,“不,不是的”
“那你是欠了他很多钱,还是欠了她很大的人情?”程总的问法有些横刀直入。
“我,我……”
“别告诉我你是他外甥女,说了我也不会信。”说着他冷笑了一下,“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外甥女卖了的,那是个老狐狸,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否则把你卖了,你还要帮他数钱呢。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你不是那样的女孩子。”
韩情对他的话有的听懂了,可是有的却令她很茫然,什么叫‘你不是那样的女孩’?是褒还是贬?对于一个十七岁没经过世事的女孩来说,她是不能理解的。
“嗯?我……”韩情在想该去哪呢?还是回医院吧,总比露宿街头好。
程总看见韩情说话吞吞吐吐,便误解了韩情的意思,以为她非要为那只老狐狸的事业而现身呢,还没等韩情说要出回医院的话,程总便对司机说了句:“老杨,去龙海酒店。”
其实韩情对程总来说无非是个很大的诱惑,韩情的美貌与年龄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抗的,更何况他在商场上征战了这么多年,见的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还有就是的阿谀奉承,见到的女人大多都是被利欲熏了心,虚情假意,唯利是图的女人,所以他渴望拥有一个像韩情这样的女人。像韩情这样如此清纯的女人已不多见了,她的清纯劲不仅仅是从外表上看出的,更是从骨子里发出的。说他是个女人,也许是不正确的,因为她无论从哪方面看上去,都像一个未被男人与世俗玷污过的女孩。可是他又矛盾了,因为她竟然上了他的车,任由他载她去任何地方,难道是他高看她了?程又高兴又失望。
韩情见程总要带她去酒店,有点发蒙了,可是他答应要送我回家的啊,怎么又改了去酒店?难道他去酒店有事,然后再送我回家?不行,不能总是沉默了,该好好问清楚,然后告诉他自己去哪。
“程……”韩情刚说了一个字,程的电话就响了,他的手机铃声很大,韩情也就停止继续说下去了。
“喂,爸,还没休息啊,我知道,我一直在处理这事,嗯,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广州那边我让老赵去谈了……”
程的电话打了近半个小时还没说完,车就停在了龙海酒店门口,韩情的心越来越不安了。她很想插上一句:我要去的地方是医院,不是这里。可是她心里又想,别人打电话时打断应该是很不礼貌的。于是她只有不安的等待,可是程似乎不按常规走,他边打电话边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韩情还以为他有重要的事要说,不方便让她听呢。可谁知他从车前头绕了过来,打开了韩情这一侧的车门。韩情这丫头傻得很,她不能领会程的意思,还是呆呆的坐在那,程仍然和电话那头儿的爸爸谈着生意上的事。见韩情呆呆坐在那儿,于是伸出左手,示意请她出来,韩情一脸迷惑的看着他。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牵住了韩情的右手,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韩情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她开始手足无措,程拉着她往酒店里面走去,她想挣开他,但是她吓得已经没力气了,就只有乖乖的被他拽着走。还未到前台程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放下电话,程很不高兴地说:“你不是要为李海成的事业献身吗,怎么这会儿怕了?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我……”
“小姐,给我来一个房间。”程把证件给了递给了前台服务人员。
“这位小姐的证件呢?”服务人员说道
“她不需要登记。”程很直接的说。
“先生,我们这儿住宿都需要登记的。”
“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难道我在自家酒店住一晚,还有这么多屁事吗?”程的脾气突然大了起来。
韩情被他的话惊住了,晚宴上的他和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宴会上他很具有绅士风度,可是现在他竟然会说脏话,脾气还是那么的坏。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前台小姐仔细看了下他的证件,突然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道歉:“对不起,程总,我这就给你安排最好的房间。”
程拿过房卡,拽着韩情上了电梯,韩情一想起他发飙的样子,就又不敢说什么了,心想:算了,不挣扎了,听天由命吧。反正自己的命已经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比自己家破人亡更惨吗?但是她明白了一件事,她一直以为李海成是为了与父亲的交情才帮她们母女的,没想到他早有所谋。
进入房间,程像个野兽一样撕开韩情的晚礼服衣领,在他脸上,脖子上疯狂的的吻着,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你好漂亮,你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韩情拼命地要推开他,可是这种反抗反倒让他更亢奋,更暴躁。韩情感到很后悔,她不该任由他把自己带进这里来,她该逃跑的。程粗暴的吻和粗暴的抚摸让她感觉到了疼,她好觉得好羞耻,还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她只不过是个孩子,十七岁,这个年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还处在花季雨季,意味着她人生观价值观还没完全形成,意味着同龄人都在学校里学习,意味着同龄人都在父母的疼爱与保护中成长,意味着她谈的恋爱应该是纯净自然的,意味着她不该承受着这么多痛苦的遭遇。
韩情终于停止了挣扎,不是因为她没了力气,而是她认命了,挣扎如果有用,她就不会失去那么多了,她这次也没有流那没用的眼泪,一切都无济于事的。程见她不再挣扎,直接把她抱上了床,他褪去了韩情的那件晚礼服和内衣,看着韩情洁白但又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他有些激动。但是他的吻仍然那么强烈,他的手仍然是那么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韩情像个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程见她跟刚才不一样了,不挣扎了,心想:是不是装累了?但是在他即将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他看出了她的绝望,她的眼神拥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绝望。他停止了,他把被子拽了过来,遮住了韩情**的身体。于是趴在她身上,脸贴近了她的脸,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难事?我知道你不是为钱而做这笔交易的,告诉我,我会帮你。”他用温柔而低沉的声音说着。
韩情被他温柔的声音和眼神拉回了神。她猛然推开程,立刻拽着被子缩到了床的一角,放声大哭了起来。她这一哭,程有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折磨自己最爱的鸭子一样,他总是把它身上的毛一根根拔掉,任凭它疼的嘎嘎的叫,他也不会停下来。他会心疼,有的时候会心疼的想哭,但是也有一种是说不出的快感。他知道他自己这一心理很变态,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这一心理。韩情哭的如此令人心痛,他却感觉很兴奋,但是他不会继续伤害她,因为他只折磨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只鸭子是自己的,但韩情不是……
“如果你再这样哭下去,我就把你扔在这儿,不管你了。你的衣服可是被我撕破了,我看你怎么回家?”程坏坏的说了一句。
韩情很想停下来,但是她停不下来,心里的悲痛如果不化成泪水流出来,她就会和妈妈一样疯掉。
“还挺倔强。”程说完就开始穿衣服,做出准备要离开的样子。
“等,等……一下,我……马上,马上就……哭完”韩情哭的话都说不清楚,她怕他真把她扔在这儿,如果她没衣服穿 她哪有脸走出这个房间啊。
“那好吧,你听话我今晚就不碰你,而且明早上让你有衣服可以穿出去,好吗?”
韩情赶紧点点头。
程又把外衣脱了,躺在了床上,“过来,到我旁边来躺着。”
韩情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情愿的的躺到了程的身边,但是她很聪明的把整个被子裹在了身上,她以为这样程就无法进来了。但是她太低估程的能力了,他一下子就把被子拽开了,并混进了她的被窝,他把她抱入怀中。韩情本想质问他,他说过不碰她的。可是她还未开口,程就又比她快了半拍,“睡觉”程闷闷地说。
夜越来越深,韩情感觉得到他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可能是他今晚喝了很多酒的缘故吧。韩情小心翼翼的离开了他的怀里,拿着枕边被撕破的晚礼服,是领子和腰部被撕坏了,她小心翼翼的穿上,然后又偷偷地把桌子上程的外套穿了上,这下就把撕破的地方全遮盖住了。她没有穿自己的高跟鞋,怕把魔鬼惊醒,而是穿着酒店的拖鞋,手里拎着自己的高跟鞋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离开酒店,她在路上疯狂的跑着,脸上泪水流下的速度和他跑的速度一样的快。她的心不停的在向耳边的风诉说:你知道吗?我开始羡慕妈妈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会令她痛苦,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是不是我以前太幸福了,是不是我以前太浪费了,把幸福一下子用光了,剩下的只有和幸福相反的了?是不是穷人只有受人**的份?风儿,你知道吗?我好狼狈,我好绝望……
终于她跑不动了,但是眼泪还是那么有冲劲,她瘫坐在了路边,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会到达妈妈所在的医院。她就在那一直坐着,泪一直流着……
天渐渐的亮了,韩情一个晚上没合眼,她好疲倦啊,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她的腿已经麻木了,她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大腿,突然一个钱包从程祥磊的衣服里掉了下来。她捡了起来,打开了看了看,里面有一打钱,还有一些信用卡和身份证,她拿起身份证看了看:程祥磊,1976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