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云道:“妈妈,我记住了,我会常看二老的相片,常打电话发微信问候二老的!”
母亲听后哭了抬起手摇向远方,不停的摇动着。
风笑云回头看见了母亲的手也抬起手挥动着大声叫道:“妈妈,你回家吧,我马上就到车站了,我要坐车走了,你回家吧!”
风笑云来到站牌下和郑凯走到一起,郑凯笑着跑过来接过风笑云的一个行礼提到站牌下道:’天呀,你的行礼这么沉,带的什么金疙瘩银疙瘩?“
风笑云笑一笑道:“我家要有金疙瘩银疙瘩我还出去打工,笑话!“
郑凯笑道:“显摆呀。“
风笑云笑了笑不再说话,他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看了看站牌下,站牌下站了五个人了,两男三女,三个女孩是三位大约十八九的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三个人如三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笑着。站牌下就是一棵高大的杨树,一树的绿叶在微风下轻轻的摇摆着,发出来轻微的沙沙声,它的两边就是一棵又一棵数不清的杨树,这些杨树站在水泥路的两边,如两排练习歌唱的歌女在风中轻轻的歌唱舞蹈。风笑云抬眼望向水泥路,水泥路不太宽,泛着灰白色的光向远方弯弯曲曲的延伸去,如一条被太阳晒的没了精神的蟒蛇轻轻的爬动着,这时,一股风卷起了一股股的黄土在它的身体两边飘飞奔跑。我好像看见了这条蟒蛇不高兴了,它扬起了头摇了摇。好像在发泄对风的不满。不一会儿来了一辆长途客车,风笑云看了母亲最后一眼挥挥手上车了,客车扬起一路黄色的尘土远去了。
母亲看了一会儿转身向家走去,她的双眼里有泪水滑落。
长途客车如一个沙丁鱼罐头瓶,男男女女的客人如罐头瓶里的沙丁鱼东摇西晃的随着客车的行走摇摆着。车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气味,怪怪的,刺的人喘不过气来。
郑凯抬手捂住了嘴巴,干咳了两声。
风笑云道:“凯哥不舒服,捂上嘴有什么用,来,喝点矿泉水压一压就好了?”风笑云从包里摸出来一瓶哇哈哈矿泉水送过去。
郑凯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摇了摇,嘴里叫了两声。
风笑云笑了,将哇哈哈矿泉水收了回来笑道:“渴死你算了,给你还不喝。”
郑凯摇了摇头又叫了两声,捂住嘴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拿开。
这时,一个女乘客打开了车窗,立即一股清凉的风吹了进来,接着,又有几位客人打开了几个车窗,眨眼的功夫,满车里飘满了清凉的香风。
郑凯拿开了手,深吸了一口气道:“舒服!”
两个小时后,客车进了徐州城,不一会儿进了长途客车站。风笑云和郑凯背着行囊下了车,向火车站走去。火车站和长途客车站靠的很近。片刻的功夫,两人进了人山人海的火车站售票大厅,郑凯让风笑云看着行囊,他去买火车票。
接着,郑凯买了火车票,两人上了一列南下的火车。两人在八号车厢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将行礼放在行礼架上,接着,两人坐在座位上。
不一会儿火车开动了,一路向南而去。
风笑云有点累了,于是,他对郑凯说一声道:“凯哥,你看着行礼,我睡一会儿。”
郑凯说:“行,你睡吧。”
风笑云靠在座位上闭目睡去。
傍晚时分,火车行驶到了长江边上。风笑云醒来问:“凯哥,火车到什么地方了?”
郑凯道:“到了长江,过了长江就到南京了。”
风笑云道:“凯哥,你饿了吧,咱们该吃饭了吧?”
郑凯道:“有点饿了。”
风笑云道:“我这儿有鸡蛋,你先吃点垫一垫。”
风笑云拿出来那袋鸡蛋还有咸菜。
郑凯好奇的问:“你什么时候买的鸡蛋和咸菜?”
风笑云道:“不是买的,我妈妈今天早上为我煮的,她说我喜爱吃青萝卜咸菜,这青罗卜咸菜的味道就是乡愁,让我记住。”
郑凯说:“妈妈说的对,家乡的鸡蛋和咸菜的味道就是乡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