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试试其它印法时,突然感觉手脚发软,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一阵虚弱感传来,脑袋一阵眩晕,啪地一声,我一下倒在地上。
过了半响,感觉脑袋晕得没那么厉害后我才睁开眼晴。一张开眼,整个视线就被一张狗脸挤满,狗脸上还少见的挂着一丝丝的紧张。
见我睁开眼,毛坨脸上的紧张马上消失不见,翻着白眼,一副你小子玩脱了吧的表情。我算是明白了村里人常说的翻脸跟狗一样的意思了,这死狗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晃着还晕乎乎的脑袋坐了起来,一把抓过毛坨,捏着它的狗脸扯来扯去,惹得它汪汪抗议起来后才把它丢了开来。
刚才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也检查了一翻身体,没什么毛病,只是脱力了而已。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一印威力太狠了,不仅把身体里的源都抽光了,更是连全身的力气也一起抽空,所以才会有那么恐怖的威力,现在只能坐等身体慢慢恢复了。好在经过老魔头的**,我这副身体恢复起来比普通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不一会便感觉好了很多。
“毛坨,去抓几只鱼烤给我吃。。”我摸着呱呱乱叫的肚子,对着毛坨说道。没办法,刚才消耗过度,现在急需补充能量,而补充能量最好的方法除了吃,还是吃!
“汪。。。。”毛坨汪了一声,算是回了我一句,然后就朝着河里飞快地跑去。它也清楚我现在的情况,就没有像平时一样拖拖拉拉的,非得我踹它几脚它才不情不愿地下河抓鱼。
不知不觉,几年时光一晃而过。此时我已经十六岁了,毛坨还是巴掌大小,只是全身皮毛越来越白,长得更萌了。
自从我修练了源决以后,我就不再满山遍野的找野兽揍了,每天除了必要的吃喝,就一心沉迷于修练。如果说刚开始时体内那股源像水沟一样浑浊,现在则像一条小河流般清澈无比,并且结出来的印法威力也更加恐怖。同时我也研究出了印法的威力大小是可以通过源的多少来控制,结印时往里面输入的源越多,威力便越大,输入的源少,威力便小。
老魔头给我的那本破书说来也怪,自我能修练源决以后,那本书上的字画就慢慢地开始消失,最后变得一片空白,没过几分钟就像被火在烧一样,一会就化成了灰,一阵风吹过后一点渣都没留下。虽然奇怪那书为什么会这样,但我也不太在乎,反正该学的都学了,而且书上那些我不认识的字,突然间也能看懂了。既然书里的东西我全都记下了,有没有那本书也就无所谓了。
我现在心情是即激动又复杂。那老魔头说过我满了十六岁后就可以从这老林子里出去了,特么的终于从这野人学校毕业了!马上就可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我一想到就快能见到父母了,我这颗心就不争气地狂跳,同时也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们俩老的身体好不好,想我没有,有没有被村里人欺负?。。不想还好,一想到自己老爸老妈被人欺负时的场景,我只感觉一股爆怒窜进脑子里,轰的一声,身子骨噼里啪啦一阵爆响,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股冰冷嗜血的凶气,使得这片丛林中的空气慢慢变得压抑起来,整片空间就好像变成了沼泽地一样,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汪。。。”
一声狗叫犹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起,把我从爆怒中惊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才莫名的陷入怒火之中,我心有余悸,后怕地用手摸了摸额头,这才发现我脸上满是汗水。
“莫非这就是那本破书上说的心魔?果然很恐怖,能让我不知不觉就陷入怒火之中,如果不是毛坨及时叫了一声的话,恐怕我会被怒火烧成白痴吧?。。”
我感激地转过头去看着毛坨。
本来这狗正爬在我肩膀上睡觉,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股狂爆的气息给惊醒了,狗头转了转才发现我眼晴里面一片血色,眼神冰冷无比,满脸汗水,脸上说不出的痛苦和愤怒。毛坨这才意识到我身上估计发生了什么,就在我耳边叫了一声。
毛坨现在正满脸疲惫地爬在我的肩膀上,见我脸色恢复正常,就朝我翻了翻白眼,一副你就不能让本汪省点心的表情,接着浑身虚弱的闭上了双眼。
有一种神通,不用说,不用做,甚至有时候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便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在其他人的认知里,也许叫他心通,或者是读心术,又或者是其它不一样的叫法。。。
但在我这里,我称它为:兄弟情!
哎?。。不对,好像毛坨是只母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