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秦风不笑了，“那你就送我一件衣服吧，到时候我穿着那件衣服去找你，还能显出我的长情。”
戚雪捏了一把他的脸。
秦风在书房打资料，戚雪就在客厅看书，看累了就挪到沙发上看。
“嗯？”被秦风包起来的时候惊醒过来。
“为什么不回房间睡？灯多暗，下次来书房看书，我不怕你打搅。”他低头时几乎接近她的脸，她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谁知秦风察觉到她的异常，偏偏离更近。
戚雪紧张的使劲眯起眼睛。
“躲什么？”秦风笑她，把她放在床上后，索性也和她一起躺下。
“咳咳，你今和我睡啊？”戚雪觉得自己问的问题真是变了味道。
“不行吗？”秦风沉吟道。
“你…”
“我没打算和你做那种事，将来，你要是先嫁了别人再等我骑白马去救你之前，总不想你不好过。”秦风理理她的头发。
“嗯。”她鼻子酸酸的，说不出别的话，才刚听他说没打算的时候，还拗忸的难过，两个人相爱却说着未来若隐若现的第三个人第四个人，这叫什么事呀。可是他怕她难过，大概他也会难过的，于是这样说起。
“阿雪。”他唤她的名字。
“嗯？”她转过身拥抱着他。
“别嘲笑我，万一有生理反应。”这时候秦风说了句特别煞风景的话。
秦风生日那天，戚雪带着她在裁缝店订做的衬衫去了秦风家里。时间还早，壶里烧着热水。她坐在沙发上抚摸着那件棕色的衬衫，他会时不时穿着这衬衫吧？许久以后？
戚雪等着等着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出了汗，心里还很恐惧。在梦里，她在指责一个纸片做的小孩：“你怎么就不努力呢？现在失去了才知道难受，你当初为什么不想进办法抓住呢？”
那个小孩哭着说：“我没有能力。”
然后梦里戚雪就陪他一起哭。
梦醒了，摸摸自己的眼角，还潮湿着，那个纸片孩子，就是自己啊！戚雪捂起脸，她真的感受到了那个孩子心里有多么痛苦。不是不会爱，是不能爱。凭什么？她仅仅是需要他啊！就算敌不过自己，总要败到再无退路才好。
她找出纸笔，把梦境画了出来。总也不能忘记的。
听见钥匙开门声，戚雪擦了擦眼睛，把画本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