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走向最高一层时,某个角落的房间却传来低沉的**声。不似那日的冰冷,充满情欲的声音,勾人心神。
上楼的动作微微一滞,这个声音……
他不溺于女色,行事果断……
嗜血忽然间想起男子对她说的话,冷笑,不溺女色么?短袖之人,女人于他,是何物。
身为一国之君,竟承欢于他人胯下浪荡**,君肆墨,你也不过如此……
长得像夜凌如何,你终究,不是他……
慢慢地,嗜血情不自禁地批判起君肆墨来了,就连房间里何时停下的**声她也不曾注意到,直到那扇门被打开。
只见君肆墨从里面出来,面色红润,仿佛情欲未褪,邪魅的脸庞不似平日里的清冷,魅惑诱人。他轻轻地弄好有些松垮的衣襟,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暗紫色的华衫上轻跃,动作间,透出一股子的慵懒。
嗜血暗道不好,正想装作没看见,可转身是就听到了那人的声音。
“你便是那南宫舞?”
嗜血只得认命地走过去,“是,今早见过的。”
君肆墨颇有意味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来多久了?”
很平淡的声音,嗜血却有些心惊。毕竟这样的事对于一国之君来说确是丢颜。她暗忖道:“刚来。”
为了自己的生命她不得不撒谎,她不怕跟君肆墨打起来,就怕技不如人。上次她靠在君肆墨肩上的时候可是亲眼见识过他的身手。其实在靠近君肆墨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他不是夜凌,只是,她必须为自己找个台阶下。只能顺着形势,扑在他身上。然而,那时她却另有打算,从自己的衣中扯出一根银针,不动声色地往君肆墨的后颈边扎去,却不想,半途被一股强力给震走了。
也许那就是古人所说的人内力。
而现在的嗜血,可以说,不是君肆墨的对手。
明哲保身,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君肆墨似对她的回答毫不在意,也可以说,他并不计较她的回答。笑道,“今天会有什么见面礼呢”,说着又不急不缓从腰间玉带扣上捏出某物,赫然望去,竟是今早的那枚银针,“你看,它可是被保存得毫无损坏呢……”
说完,还不忘向嗜血晃晃指间的东西。
嗜血诽腹,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而面上却不由得恭敬起来,“这,小女有眼不识珠,还望原谅。”
就在嗜血想着如何应付君肆墨之时,一道慵懒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
“陌,发生何事了?”
魅懒懒地靠在门框边,如墨绸的长发随意地下落于胸前。火红色的外衫,与白皙的胸膛给人视觉上的冲击。红与白,白与黒的交接,暗示了主人的猖狂,而姿态妖娆的他,更是映衬了他浑身的妖媚。
若非男子的身高与裸露的胸肌,嗜血几乎以为,那妖娆的人会是女子。
“怎么?看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门框边的魅竟然瞬间来到嗜血的身前,如狐般的眼眸微眯,他又凑近了点,摩挲着棱骨分明的下巴,带着疑问,“诶,你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嗜血在心里叹息,南宫舞那家伙,不会跟这个人妖有关系吧。
是的,在看到魅的第一眼,嗜血就将他归位人妖一类。
略微心虚地看了魅一眼,嗜血正不知该不该挑明身份的时候,一直静默在旁边的君肆墨开口了。
“魅,她是南宫舞……”
伴随他一副可笑的表情的,还有他扶额的动作。
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挑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嗜血。
嗜血握紧拳头,她告诉自己,她不是人妖的对手,忍,一定要忍……
然而,接下来的事,她是如何也忍不住了。
只见魅态度轻佻地将手伸到嗜血的眼前,微微翘起的食指,时不时地无意擦过嗜血的红唇。
嗜血算是明白了,她活了十多年除了夜凌敢调戏她,其他人,碰都不敢碰她。而她刚穿越来,不是被打压就是被调戏,混蛋,她嗜血,何时变得如此畏缩了!
打不赢,大不了就逃!
这样想着,嗜血不仅出手,连脚都用上了。
或许没有想到嗜血会动手,魅就这样在惊讶中生生地挨了嗜血卯足了劲的一巴掌,但是下一秒他就立刻采取的躲避方式,于是,嗜血要踢向他下身的腿并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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