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巫婆确切的说应该是巫医,经过她的单独在地洞地下井边状似呼风唤雨,烧纸后,我竟然奇迹般的醒了,不过这个功劳是不是应该归功于巫医我不得而知,娘和爷爷、还有大哥和爹他们竟然在地洞中回来了,我很想去问问大哥和爹他们是怎么回来的,可是现在他们都围绕着我,我很奇怪,娘对我说我睡了三天天夜,高烧不断,而且一直说胡话,好像是看见了很恐怖的东西。他们问我,“小骞,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在地洞里的时候看到了不洁净的东西吗?”他们显然是相信了巫婆的话,我是不洁净的张老的鬼魂附身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感同身受,游离过很多地方。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到了后来长大一些学习了谪仙人《梦游天姥吟留别》后,我又想重新去追忆我8岁时的梦境,不过我毕竟不是诗仙李白,一个场景也想不起来了,连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或许我真的看到不洁净的东西了吧,自古流传小孩和一些家畜是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的,这个很多人都证实过,不过当时我具体看到了什么,也许也随着这次三天的高烧已经被烧得无影无踪了吧。只是很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情,自从我那次奇梦之后,我便得了一个隐疾,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发生的概率很低,这也是我后来十年后才发现的,不过不是很妨碍生活,所以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也从未和家人提起过。那个巫婆在我醒后,也不见了,一问去向,听说时,给了钱财后谢绝了家里的宴请,匆匆的归乡了。
我坐在床上,娘给我端过来,一碗稀粥,我也是饥肠辘辘,一饮而尽,再喝了几碗后娘和爹就张罗着去做午饭了,算是一个小小的庆祝,庆祝家人都安全归来,然后我就虚弱的,恰当时说,是饿虚脱的躺卧在床上,听着门外的鸟儿欢快的叫着,我又来到了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中,哥哥坐在书桌旁认真的看着那些闲书,爷爷则是拿出了他的整理的笔记,据说那是他云游四海算命的笔记,他以前从来不重温这些笔记,此时却认认真真的一手看着笔记,一手看着算命的古书,还是念念有词的研究者,仿佛有个很大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重新网络自己的生平所学来解构。不过一切都是那么安详,空气都是祥和宁静的气息,加上伙房里娘和爹在一起做菜传过来的锅瓦瓢盆的碰撞声,很安静让人只想闭目享受着。终于飘入的熟肉的饭香提示我们午餐开始了,原来娘一狠心把留着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炖了鸡肉汤。还有辣椒炒鸡蛋,虾酱炒鸡蛋,这虾酱还是爷爷这次云游带回来的呢,味道极鲜,还有红烧茄子。白腾腾的大白馒头,就像是过年似的那么热烈,看来真是托了这病福。一家人慢悠悠的享受着美味的食物来,这吃着吃着,话就开始谈了起来。
我抬头看着爹和大哥,“爹,大哥,你们说说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呢?”爹笑着,夹了一口虾酱鸡蛋,那滋味陈年老道,时间自然的味道,“我看这具体的还要问大骞,他知道的比我多,而且能出来也多亏了大骞。”“哦?”看着娘崇拜似的看着大哥,大哥真是越来越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了,“大哥你快说嘛,你不说我晚上都睡不着了。”“你可别睡着了,一睡着就把大家吓得半死。”“哥?!“我故作嗔怒状,埋怨哥,哥也连忙求饶,说起了发生他身上那不可思议的事情,更是这个古村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话说,要想更加进一步的了解这件事情,就要从柱子说起。”爷爷也认真的听着,看来这是大骞第一次跟大家说这件奇事,或许一出来就碰到了我昏睡不醒,忙着给我找医生吧。“柱子他们是第一批进入水平延伸地洞的,他们走着走着,这道路就开始向下部倾斜了,而且倾斜的极为陡峭,很多村民提出要退回去。不过人多胆大,警察和捕蛇能手,还有有柱子他们说,一直传说村子里有宝贝,没准我看这个地洞没准就是通向地宫宝藏的一个通路。村子里那个青砖窑传说已经深入人心,这不经过柱子一忽悠后面的村子就来了精神,这句话也让警察和外乡的专业捕蛇能手也好奇起来,纷纷一边探路一边让柱子把这个传说再说一遍,于是柱子添油加醋的把这个青砖窑神奇的故事又重新搬了出来,让大家沉浸在宝藏的美梦中不可自拔,警察和专业捕蛇能手也是人,面对宝藏,谁人不懂凡心,更何况在柱子讲故事的漫长时间里,大家已经不知不觉走了很长的道路,到底多长这些人竟然都没有时间概念了,对距离也没有谱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一直走的是下坡路,这下坡路还在继续着,乡外的人,特别是这些经常串乡的警察和捕蛇能和搜见识一般比这些村民要广,听了柱子讲的传说后,好像大家都不过瘾,快都要忘了进洞的初衷了。一个专业捕蛇能手,补充着说到,“我到较远的外乡的时候,有国家派过来的人来挖掘古墓,听说挖出来过铜器和玉器,特别是那个玉器是个玉面具,被村子里见过的人传的神乎其神,可惜我去的时候听说就给保护起来,所以没看见。后来我才听考古人员跟我们这些老粗说,我们这一代曾经是一个啥古文化,就是老祖宗的发源地之一,具体我忘了不好意思。”有个警察一下子好像记起了什么,“你说的是不是龙山文化。那个当时很有名的。”那个专业捕蛇能手一拍大腿说到,“是啊是啊。”村子里的人有点争风吃醋的说到,“我们村子也是了不得,或许比那个龙山文化还要牛,我们听说当初蛇拿出来的宝物,千奇百怪,除了玉外,铜更是不在话下,主要是俺们村子里有金啊金子,亮灿灿的金子。”这些话大哥现在重复的说出来都忍不住想笑,大哥是学习考古专业的,对于考古有价值的是器物所附带的文化,而不是单纯的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