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蓦的一阵心惊。这个场景,何其熟悉。
宇文靖握紧她的手,掌心传来温暖,阿和抬头,朝他释然一笑。
当年的事情,何氏的,秦云的,他都解释清楚了。今夜触景生情,难免想了起来。
“娘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玄衣男子撑起身子,连忙解释。
“不是?孤男寡女,三更半夜,为何要住宿?咱家很远吗?咱家没有空房间吗?你要带她到客栈?”
一连串的问题,阿和有点晕。玄衣男子却不晕。
“娘子,她是我曾经的好朋友,小时候一起长大。她说,不想上门打扰,我才带她来住宿。今夜店小二过来说她身子不舒服,我就来看看。”
玄衣男子解释完,女人愣在原地,好半响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娘子若还不舒服,等孩子生下来了,为夫任你打骂。”
女人破涕为笑,极不好意思地把男人扶起来。男人却怕摔到她,小心翼翼护着她。
阿和看着,十分感动,不觉靠近了宇文靖。
两人朝阿和和宇文靖抱歉一笑,相互搀扶着远去。
“夫妻情深,纵有误会,只要摊开来说,都会解释清楚的。”
阿和轻轻“嗯”了一声,“刚刚那女人,应该是江湖人,豪爽。那男子,像个书生,彬彬有礼的……”
“嗯?你在夸其他男人?”宇文靖的目光有点危险。
阿和不惧他的淫威,直视他的目光:“我先夸了他夫人。你聋了吗?”
宇文靖走去关门,严严实实地锁上。
“一会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聋。”
陷入床榻之中,阿和仿佛看到了明月中天的圆润。
今夜,注定不能早睡。
在小镇玩了一天,欣赏了属于南方小城的温馨,喝着油茶,嚼一口脆脆酥,阿和很想再多待几天。
宇文靖随了她的意,变着法子找乐趣与她玩。直到那一天,一个男子抛绣球选妻,恰好被阿和接下了。
宇文靖:“阿和!你在做什么?”不是说只是看看吗?为什么要接其他男人的东西?
阿和无辜地看着他:“它自己跑过来的,而且我刚想丟出去,他们就喊停了。”真的不能怪她啊。她再贪玩,也没想过“红杏出墙”“脚踏两条船”。
宇文靖皱着眉,思索着一会怎么解决。
阿和一身利落的打扮,根本看不出来是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