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讲的声音很大，整个车子的人都听到了，所以都向小姑娘投来了鄙视的眼光。
“我的肚子真的有些疼。”
小姑娘觉得很委屈，眼睛都湿润了，她只能再次解释。
“什么疼不疼的，快滚开，让本老人家坐。不让开，我就坐你腿上。”
说着，老头竟不顾小姑娘的反对和感受，直接一下子坐在了小姑娘的腿上。
小姑娘很瘦弱，老头却足有一百八十斤重，他的重量使小姑娘痛的龇牙咧嘴。最可气的是老头竟然还用他的后背在她的前胸乱蹭。
这让小姑娘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再加上身上的疼痛，所以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小姑娘的哭声，终于引起了其他乘客的不满。
“你这个老头也真是的，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你坐在人家腿上像什么样子？”
“是啊，简直就是为老不尊。”
直到这时，小姑娘才抽准机会，推开老头站了起来。
失去揩油的机会，这让老头非常不悦。大声地对那几个说话的人说道：“关你们屁事！我是老人，腿脚不好。她不让开，我不坐她腿上，坐哪？”
说着竟气鼓鼓地坐在了椅子上，对大家爱理不理。
曾晨对老人的做法很气愤，他注意到小姑娘，依然在捂着肚子，脑袋上的冷汗直冒，都有点站不直了。
他连忙起身让给了小姑娘。
但他的举动却引起了老头的一声嘲笑：“哼，装模作样！看你浑身裹成这样，是见不得人了吧。”
曾晨却没有言语，而是悄悄地把一个胳膊从衣服里解放了出来。
“啪！”
老头发出一声尖叫，自己的脸都肿了起来。
“妈的，是谁打我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敢打老子！”
可是他却没看到任何人伸出的胳膊，有些气急败坏。
“啪！”
又是一声响，老头的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是不是你打我的？快说。”
老头愤怒不已，看到曾晨离他最近，估计是他，于是用手抓住他的衣领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曾晨戏谑地问道。
“肯定是你，除了你还有谁离我这么近的？”老头狠狠地说道。
“是吗？既然你确定是我，那你就说说你想怎么对付我吧！”
说着，曾晨在老头眼前，轻轻摘下了眼睛，露出了里面空无一片的脸庞。
“啊！鬼啊！”
老头吓得大叫，正好新站点到了，他玩命地奔跑下车，哪有一点老人的模样。
曾晨笑了笑，好在他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又背对着其他乘客。自然没人注意到这惊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