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晨又掏着他的耳朵问道。
“惨了,又出现幻觉了,而且连续出现两次,看来我是真的病了。不过,父母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了,我该怎么办啊。”胖子摸着脑袋担忧地说道。
曾晨忍不住被逗笑了,他的笑声更是让胖子坚信自己出现了问题,决定去医院看看。
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曾晨倒也没有停留,而是悄悄地准备坐火车向天安市进发了。
火车站人流如织,很多人都在排着队买票,但人多票少,很快票就售罄了。
曾晨却不受影响,直接通过验票口,上了火车。
天安市的火车站在天安市的郊区,他刚下火车,就愣住了。
只见许多的军人正在站台外来来往往,而那些下火车站的人又全都被重新送上了火车返回。
原来,瘟疫大爆发,这几天天安市接连死了好几千人,所以天安市外围已经被铁丝网包围,由军队参与封锁,禁止所有人员出入。
有很多天安市的民众,想要从里面逃出来,却没能够被允许。因为政府认为,只要有天安市的人出来,很有可能会含有携带病毒者,这样反而会传染给外人。
他们觉得应该宁错过,不放过!要把瘟疫扼杀在天安城里。
这无疑给还在天安城里的人带来了灭顶的灾难,铁丝网都带着电,后面又有军队在巡逻,几乎没人能逃出来。所以他们都觉得自己没救了,过一天算一天,还上什么班,上什么学?再者,里面的粮食毕竟是有限的,迟早会有吃完的一天,所以很多人开始烧死抢掠起来。
曾晨经过军队把守严密的预留大门,从容地迈了进去。
他很快就漫步在天安市的大街上,只是原本繁华整洁的街道,此刻变得荒凉无比,随处可见垃圾四飞,车辆横七竖八,当中许多车辆已经被人为地损坏,甚至偶尔能见到地上躺着一两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一个百万的大城,此刻仿佛成了个空城,他竟看不到一个人,或者说是没人敢出来冒头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和打砸声。
他连忙跑过去看,只见有一群黄毛正拿着刀棍攻击着一家商场的大门。
嘴里还叽叽呱呱地喊道:“快把门开下来,不然我们就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但里面的人并没有听从,还在坚持抵抗。
可外面的人太多了,他们在坚持一段时间后,还是被黄毛们砸开了大门。
曾晨往里一看,只见里面竟有十多个孩子,还有一对中年夫妻。丈夫已经受伤,妻子正紧张地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他们,而孩子们只有十岁左右,此刻吓得哇哇大哭。
那些黄毛进来后,见到商场里面各种水果食物,兴奋地冲进去拿着口袋装起来。
等他们装的差不多了,一个头子看向了那对中年夫妻和孩子们。
然后冷酷无情地手一挥,说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立马有数十个黄毛,拿着刀棒冲向了他们。
只是他们还没冲到孩子们的面前,就恐惧地发现,地上一根废弃的拖把棍,正从地上升起。
如果他们能看见,就能知道此刻的曾晨,正冷笑地从地上拿起拖把棍,不屑地看着那些冲过来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