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不愧是土豪,便是在这炎炎的夏日,住在屋子里也是无比凉爽,还有冰镇水果吃。
有小厮告诉我,月家有一座很大的冰窖,要用冰块时只需差人说一声,便会有专人送来,放在院子的各处,降降温。
这种待遇,月冷幽是没有的,原著中,她便是要用,也得自己请自取,冰块是很重的,而且很冰,月冷幽又是从小体弱,久而久之,索性就不去拿啦,热啦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过自她重生之后,若非必要,她基本上都不大回幽兰居睡,都谁在她在外边卖的宅子里。
所以这些日子我过得无比清闲,月冷幽没整什么幺蛾子,绮夫人和月如松更不要说,基本是有求必应,不过只有绮夫人偶尔回来主动看我,我除了每日的请安,和吃饭,也是很少去见他们。不过不得不提的是,我很难接受不吃晚饭的设定——我之前晚归回来的那次大概算是夜宵了,虽然按照中国古人的智慧来说,吃晚饭完全是多余的,但我这么一个现代人,真的没法子接受。
唯一会管管我的铜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问绮夫人,她也是躲躲闪闪,闭口不答。
现在我已经无聊到去看那本《九洲闻异手札》了。
我遣走了所有的小厮,爬到菩提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躺下,把《九洲闻异手札》搭在脸上遮着阳光。
菩提树很凉,躺在上面就想躺在一块玉上无比舒服,倘若是那手札能稍微薄一些,人生便无憾了。
忽然眼前一黑,一双手拿走了我盖在脸上的书,“你倒清闲。”
呃,这熟悉的声音,这白但是粗糙还有很多刀痕和老茧的手,还有那一身鸦青色的鹤氅,以及最后映入眼帘的那张美得我都没勇气说自己是个女的的脸。
我飞扑上去抱住大腿,“老吴啊,你可算是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老吴嘴角抽了又抽。
我仰着头,非常认真地说:“老吴啊,别老抽嘴角,会面瘫的!”
老吴:“呵呵,我只是想说,我们现在在树上。”
后之后觉的我:“诶,是哦。”
只听“喀嚓”一声,出现了非常经典的一幕——树杈断了——我和老吴掉了下去——老吴垫在我下面。
然后,然后我被老吴一掌拍开,以平沙落雁式摔在了地上。
“你真该减减肥啦。”她揉着被我压疼的胸。
我吐出嘴里的草,没好气的说:“再揉也是平的。”
没错,老吴虽然生的高挑,那张脸也更是美的不用我说,若说身材上有什么缺点,那大概就是胸了。
我记得悯之说过“撩她不如去撩墙”,而今想来……还真是,这胸,还真有点贫的过分。
老吴倒没多大反应,反而有些莫名其妙,“我要胸干嘛?我又不是女的。”
“我当然知道你……”后知后觉的我吓得一蹦三尺高,又蹦回了树上,“你,你,你,你,你是男的?!”
“你这反应也太大了。”
“等等,不对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我们组团去泡温泉,“那次泡温泉没见你带把啊!”
老吴无辜的眨眨眼睛,“我只说我不是女的,又没说我是男的。”
无辜你妹啊!
“你是人妖!不对,妖人!额,也不对,总之你不是人!”
老吴笑道:“我的确不是人。”
我……我惊呆了。
她又言:“我可以任意在两性之间转变,所以有没有胸都无所谓。”
“你丫是海兔?!”原谅我才疏学浅,只知道海兔是雌雄同体的。
老吴挑眉:“我长得像螺丝?”
我纠正道:“螺丝,不,海兔是螺的一种,和螺丝没关系。”
老吴:“你似乎搞错了重点。”
我:“是吗?”
老吴努力的给我解释:“我可以在两性之间转变,不表示我雌雄同体。一次只能选择一种性别出现的。”
我木讷的摇头:“没懂。”
老吴摇头,给了我一个“何弃疗”的眼神,然后又问:“铜雀在哪里?”
“铜雀?我也不知道啊,一天没见了。”可喜可贺,我这次抓住了重点(大概),“你和铜雀很熟吗?我都听她叫你止水君诶。”
“止水是我的字。”她无奈的说,“我先去找找她,你……你先在这里看书吧。”
说完就扔给我本手札,然后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第9章 归来吧老吴(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