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对他忽然开口表示无法理解。
“会去治。”他补充。
“……”
忽然,他眼神一凌,“有人。”
我满脸的黑人问号。
只见微语堂的大门忽然打开,一道冷风吹了进来,但门外却无一人。
撞,撞,撞鬼啦?!!!
“装神弄鬼。”玄虚子如安抚小兽一般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袖中寒光一闪,他那把雪白晶莹的剑从袖中飞出,他冷冷的下了命令,“刺。”
剑化作一道白光,直直的刺向了一块门板。
我也意识到那块门板有些古怪,细细一看,发现门板竟有些扭曲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糟啦!我急忙推了一把玄虚子,他身子一歪,空中的剑在里门板不过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云有泽的弟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连月如松都对我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玄虚子从毡垫子上坐起,依然是那副和冰山没什么两样的脸,但是衣服却多了些皱褶,头上的额带也歪了。
“额,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慌了,鬼知道他会不会杀了我,“我是……我是看见那里有人……”
玄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推推傻啦,有些茫然,“人?”
“是啊。”我指了指那门板。
也亏得我记性有时候还是不错的,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想起了月冷幽在原著中一直用隐身符站在门板附近,不然大概就要出事了。
玄虚子却道:“不是人。”
月如松则对他的忽然出手有些恼怒,“道长这是何意,莫不是我府上有妖怪!”
“不是。”玄虚子说。
我内心不由感叹:兄台,你丫的真是惜字如金。
“那道长是何意,为何要出手伤了我儿。”月如松怒的一拍桌子,目光却一直担忧的看向了那个逐渐显现出来的人影。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正是月冷幽,但是却不止她一人,还有一位身着玄衣面带怒气的男子。夜孤栖站在月冷幽的身后,如她最坚定的后盾。
“久闻玄真人人的‘切雪’,今日难得一见,实在是本皇子的荣幸。”夜孤栖皮笑肉不笑,话虽恭敬,但杀意却重。
我呆坐在原地,倒不是因为夜孤栖的出现,而是他对玄虚子的称呼。玄虚……真人?真人在古代道教是那些得道、大彻大悟之人的称呼,就和天尊差不多。假如玄虚子已经得道,那应该也差不多成神了,怎么还会在这儿做掌刑长老?
夜孤栖眯着眼,细细的大量玄虚子和月如松,“不知道玄虚真人到月府所为何事,竟可让道长连陛下都选择寿宴再见。”
这句话无疑是把一直在风口浪尖的月家推到更高的风口浪尖。丫的,会死人的啊!
月如松原先见夜孤栖出现是松了一口气,但听了这话,气的身子抖个不停,“四皇子这是何意!我月家对上倾忠心耿耿!多年来一直遵守承诺,从未涉足朝政!除了宫宴寿宴,家中女眷和紫鸾城中贵族女眷更是没有多余往来!玄虚真人回来月府,全因先祖与真人有过交情,才来我府中借宿!”
“如此,到时本皇子误会了月家主?”夜孤栖显然不相信月如松的话。
‘先祖和玄虚真人有交情?若真有交情,为何五年前月家大变,直接被架空之时,没有出手相助?若真有交情,为何深夜会面?借宿?呵呵,这种借口,简直是可笑之极!’夜孤栖在内心冷笑,‘而且竟然还敢……还敢弄伤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把你的剑放火里烤化了!’
而我的内心可以用奔溃来形容,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五年前?为什么又是五年前!要死要死!会穿帮啊!
“冷静。”我身后的吴子夜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生生制止了我的颤抖,“找个借口离开。”
他的声音令我感到安心。对,我要冷静!不能乱!我还要找到月璇玑五年前的记忆!我还要……还要替她守好她所珍视的人!不能在这里乱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稳了气息。身旁的玄虚子大概也察觉到了,微微对我侧目。
“父亲,”我望着那个双鬓已白的男人,“璇玑先行告退。”
我甚至已经懒得说告退的原因,但其实不说也没事,因为这种场合,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会让儿女退下。
月如松看了看我,轻叹一声,摆了摆手,让我退下。
我躬身退去。
“夜深。”玄虚子忽然开口,把我吓了个半死。“贫道,冥想。”
语毕,他连行礼都不行,就直接召回切雪,拂袖而去,那一排的弟子齐齐作揖,也随着他离开。
至于我,直接被玄虚子以一个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给拖走了。
没错,是用拖的!而且还是被一群俊男靓女的注视下!
让我去死吧!
“不能。”这是玄虚子的回答。
【小剧场】
玄虚子从毡垫子上坐起,依然是那副和冰山没什么两样的脸,但是衣服却多了些皱褶,头上的额带也歪了。
铜雀:原来这死面瘫时可以推的啊!
老吴(跃跃欲试);从目前看来,他是可攻略人物。
玄虚子:……贫道,不·好·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