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吉赛娜要更进一步时,突然一个急刹车,吉赛尔一个踉跄,对方心源的“攻势”也被打乱了。
车停了下来,驾驶室传来安稽队员的叫骂声:“妈的,不要命啦!”
原来,是一个人拦在了车前,这人蒙着面,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过了上一班遣送车,我要马上回北区,超时了我怕被执行死刑。”
“上来吧。”
随后,后车厢被打开,蒙面人扫了一眼方心源,又扫了一眼吉赛尔,便坐在了方心源和吉赛娜之间。
“你这人干什么?”吉赛娜不高兴,“周围那么多空位子,你插我们中间算怎么回事?”
“我爱坐哪坐哪,你管得着吗?”
“还真是粗鲁无礼。大白天都蒙着面,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怕见人啊?哼!”吉赛娜又换到另一边,贴方心源坐。
那蒙面人又跟着吉赛娜到另一边,还是插入吉赛娜和方心源之间坐下。
“哎,你要干嘛?”吉赛娜双手叉腰,杏眼微瞪。
“你干嘛呢?你坐得好好的,干嘛换边?”
“老娘我就爱贴着他坐,不爱和你沾边,你爱哪哪去,别打搅我。”
“打搅你什么?勾引男人么?”
“呵!”吉赛娜轻佻一笑,“人家长得帅,老娘就是喜欢勾引他,怎么着?你敢摘下你的面罩吗?如果长得太丑,就赶紧找个角落藏好,别出来丢人现眼,影响我们。”
“不过,”吉赛娜摸摸下巴,胸前巨大的尺寸使得她一抬手便波涛汹涌,“如果你长得很帅的话,我不介意多勾引一个。”
吉赛娜身体贴过来,用手指去勾蒙面人的面罩。
“走开。”蒙面人拨开她的手,将她一推,“我才不吃这套。”
吉赛娜轻哼一声,“谁稀罕呢。我有他就够啦。”说罢,借着蒙面人的一推之力,温香软玉的身体顺势躺到了方心源的怀里,亲了他一口。
“哎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蒙面人连忙分开吉赛娜和方心源,“当着我的面都做这样的苟且之事,走开。”
“你有病吧?”吉赛娜接二连三被破坏兴致,很是生气,正要冲蒙面人发作,车子又停了下来。
又一个被遣返的人上车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瘦瘦小小,衣着寒碜,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他是骂骂咧咧的上车,“声色犬马,金迷纸醉,腐朽堕落,南富区是个的肮脏的世界,这里的人终将受到惩罚,不用你们赶我,我自己都会离开这个不堪的地方。”
眼镜男的话让方心源不免对他多看了几眼。在金钱至上,物质至上的南富区,像眼睛男说出这般话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方心源不免来个兴致,想和眼镜男坐而论道,便说道:“阁下的言论让我很是启发,请问尊姓大名?能不能坐过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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