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确有猫腻。
看了一眼云暮雪,秦炎问道:“你拿婚姻作为悬赏,难道不怕自己可能会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或者心怀不轨的龌蹉家伙吗?”
云暮雪苦涩一笑,没有答话。
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可自己的妹妹得了怪病,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别人眼中,云家是北春市有钱的大家族,风光无限,可实际情况如何,她最清楚不过。
十年前,爷爷和父母出车祸离开人世,留下孤苦伶仃的她们。
因为遗嘱把百分之八十的家产都留给了姐妹俩,导致二叔和她们彻底闹僵。
这些年,一直都是姐妹俩相依为命。
在云暮雪眼中,妹妹就是自己的全部,只要能治好病,别说嫁人,就算要她的命,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见云暮雪神色不太好,秦炎知趣地不再问,而是瞄向一旁的王求知,“瞧你那得意样,还真认为殷道松能治好云若兮的病?”
王求知抖着腿,撇着嘴,昂着下巴,一脸的嘚瑟,“殷神医不能,难道你能,真是笑话!”
“你还真猜对了!他的确不能,而我,真的能!”秦炎模仿王求知的模样,瘫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坏笑。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交税,你使劲吹。”王求知才不会相信秦炎的话。如果说殷道松没进入房间前还有一些变数,那么现在则是任何变数都没了,又有何忌惮。
“我这人啊,从来不吹牛的,我敢百分百保证,你的殷神医啊,肯定是一脸迷茫的走出来,信不信?要不打个赌?”
“打就打,我还怕你?”王求知一脸的自信,问道:“怎么个赌法?”
“就赌殷道松治不好,我能治好。要是你赢了,随便你把我怎么样;要是我赢了,外面的奔驰车是你的吧?借我开半年。”
说完,秦炎看向云暮雪,问道:“暮雪姐姐,你也来赌一下?”
云暮雪给了他二人一个大大的冷眼,自己妹妹卧病在床,这两个家伙居然拿这事打赌,真是可恨至极,要不是有求与他们,真想把他们暴揍一顿。
王求知早就看秦炎不顺眼,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冠冕堂皇地找他麻烦,怎么可能放过,当下点头答应。
正当他思索着是打折秦炎三条腿,还是打折他三条腿的时候,楼上房门打开,殷道松走了出来。
云暮雪和王求知急忙迎上前,焦急问道:“怎么样?”
殷道松一脸的迷茫,点点头又摇摇头,摇摇头又点点头,跟磕了药似的。
王求知不耐烦问道:“殷神医,你倒是说句话啊?”
殷道松憋了半天,把脸都憋红了,尴尬地说了一句:“老夫也无能为力。”
王求知的小脸瞬间就白了,恨不能一脚踢死殷道松,妈的,你居然解不了自己下的毒,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这样?”王求知给了殷道松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我……哎……”殷道松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
之前给云若兮下毒时,为了方便以后解毒,他故意用的是雄性冰蚕盅。
这种雄性冰蚕盅对母盅的依赖性极强,解毒时,只需要把母盅放在寄主十米的距离内,雄性幼盅会全部离开寄主的身体。
可不知为何,无论他怎样操控母盅,云若兮体内的雄盅就是没反应,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而且,最奇怪的是,理应被寒毒浸身的云若兮没有半点寒毒发作的症状,反而是身体的温度极高。
真是太奇怪了!
他玩了一辈子的盅,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
看着殷道松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云暮雪别提有多失望了。
王求知口中无所不能的神医都毫无办法,难道自家妹子真的没救了吗?
想到这,心里特别悲伤,感觉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秦炎提着药箱,慢悠悠地走到众人面前,打了个响指,“哎,都醒醒,干嘛哭丧着脸,不是还有我呢吗?”
云暮雪回过神,神色黯然地看着秦炎。
不是她不想相信秦炎,只是秦炎的年龄和他的装束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殷道松更是不相信秦炎有这个能力。
他对自己的冰蚕盅最清楚不过,雄性冰蚕盅小到连放大镜都看不清,传统的医疗手段根本无法根治,唯有用雌盅才可以。
现在连雌盅都无法解毒,那便意味着云若兮的病是治不好的。
王求知给了殷道松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坚定地点点头。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无法医治,那么这世上也没有可以医治的人。
看了一眼他们的小动作,秦炎瞥了一下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走到楼上。
进入到云若兮的房间里,差点没被满屋的粉色和卡通图案晃瞎了眼睛。
秦炎来到床边,看清了云若兮的面容。
这是一个娇小可爱的萌系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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