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了让她开心同时又让她心寒的声音和对话。
“皇上,属下已将皇后带来了”
“嗯?混账朕的皇后只有焦依雅一个,这个贱人不是。”
焦棂苕听着这句话顿时就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因为她相信南云毅不会负她,可是身上的痛觉告诉她这是真的,她心爱的男人背叛了她甚至想杀了她。
“皇上,这”
“皇上,您在这做什么?这袋东西是?”焦依雅用脚使劲的踢了焦棂苕一脚。
“雅儿,这就是那贱人。”
“哦?如今天色也晚了,不如皇上就将她交与臣妾吧,再怎么说,她也是臣妾的姐姐啊。”焦依雅故作。
“好,那朕就依雅儿,朕在宫里等你回来。”
“臣妾恭送皇上。”焦依雅说着就打开了装着焦棂苕的袋子,也扯开了她的眼罩和嘴里的布。
焦棂苕一看,四周一片寂静,身后有一条大河,眼前就焦依雅一人。
“为何如此对我?”焦棂苕不紧不慢的问着。
“呵呵,姐姐这是作甚,妹妹哪敢如此对你啊,这是皇上的命令。”焦依雅故意提高声调。
“我不信,七郎他不会这样对我的。”焦棂苕掉下了眼泪。
“哟,死到临头了还犯傻呢,我就告诉你吧,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焦依雅故作,看到焦棂苕不回答,就有说:“是皇上派人刺杀的。”
焦棂苕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了:“我不信,肆儿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皇儿下手?你胡说”
“我胡说?呵呵,你以为一个不清白的女人说的话有人信吗?哈哈,真是蠢到家了,你娘那个蠢货,你猜,她若是听到你被杨柩杀了,她会叫父亲灭了你外祖家吗?”
“焦依雅!有什么你冲我来就好,别为难我的家人!”焦棂苕哭着说。
“这哪行,是皇上的意思,荣国府是个祸害,得除掉才行,至于你那蠢货的娘,早在你出嫁的三日前死在了木林寺,啧啧,爱女心切啊,只能怪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时,唉,可怜的主母,死前还想着你这个蠢货。”
“娘!”此刻,焦棂苕哭得更厉害了。
“呵呵,姐姐,你知道是何人将你带到佛寺后山的吗?”见焦棂苕身体发抖,面色难看,她就笑得更加猖狂了:“哈哈,不就是你的好姐姐杨玉儿咯,啧啧,她还真是好啊!姐姐啊,你就好好的安息吧!”
说完,只见她使劲一脚,就把焦棂苕踹进了身后的河里,随着她进河的,就是绑在她脚下的大石。
“焦依雅,南云毅,杨玉儿,你们这些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随着水声,压根无人听得懂她说的什么。
焦棂苕只觉得身体都湿了,眼睛很沉重,可她还是睁开了眼睛,只是一睁开眼睛她就彻底懵了。
眼前,并不是什么黑夜,也不是什么地府,更不是河里,而是她的房间,她在浴桶里睡着了,而这里,她记得,这是她十五岁及笄之日。
她,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