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档子事,焦棂苕也就没有心思再练了,就叫了画儿准备热水沐浴,等她回到房里之时,却看到南城玺正在欣赏她的书画,也就没有刻意出声,而是自顾自的喝水,南城玺自然是听到动静了,只不过不知道回头如何开口罢了。
喝完水后,画儿也就提着热水进来了,焦棂苕这才开口:“民女打算沐浴,殿下可否移驾?”
南城玺听到这话之后,脸不自觉的又红了,连忙放下字画:“焦小姐说的是,在此叨扰已有时日,本殿,也,也该离开了,呵呵。”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连字画掉在地上也不曾回头。
“小姐,您说,这二皇子殿下是不是喜欢您啊?”画儿一边倒水一边笑着打趣。
“画儿,这话,就说到此,以后不可胡说,人家是皇子尊贵得很,我又如何配得上,再说了,皇室如同缰绳,你家小姐我这辈子再不会与皇室有何牵扯。”焦棂苕并没说错,这辈子,绝不。
“哦,知道了,小姐。”画儿真的挺纳闷的,十五岁前还说自己要嫁给皇室中的皇子,可是这及笄了吧,却又说不想嫁到皇室,这可真是摸不着头脑,她家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画儿,你跟着我,有觉得后悔吗?”焦棂苕泡在水里闭着眼睛问。
画儿一听,就立刻跪倒在地:“小姐,奴婢跟着小姐从未觉得后悔过,若说后悔,那就是后悔没有更加仔细的照顾您。奴婢对小姐可是绝无二心的。”
焦棂苕并不是怀疑画儿的衷心,而是她担心画儿跟着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一个上辈子愿意替自己挡刀子的人,她不相信她,还能信谁?
“画儿,若是跟着我会有生命危险,你还会愿意跟着我吗?”焦棂苕睁开眼睛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着。
“画儿这辈子唯小姐不二。”画儿目光坚定的看着桶里的焦棂苕。
“那若是我叫你杀人呢?”
“画儿唯小姐之命是从!”
焦棂苕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画儿见状,就立刻起来替自家小姐搓背,这事也就这样了。
洗完澡后,焦棂苕就换了身素净方便的紧身流云裙,一大早的折腾下来,焦棂苕也就饿了,正好是中午,焦棂苕就去了大厅。
大厅里,
“爹,您说,二皇子跟姐姐昨晚共处一室干嘛呢,今儿一早二皇子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焦依雅用试探的口气询问着焦宇珏。
“焦依雅,你说什么呢你,我姐跟二皇子那是朋友,昨晚她们在练字,那是正当关系 ,你一个庶女,嘴巴最好给我注意点。”焦志恒一巴掌拍在饭桌上,他可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好心,处处都想坏了他老姐的名声。
“志恒,你怎么能如此对依雅姐姐说话呢?就算是庶女,那也是爹的女儿,不是吗?理当客气。”焦棂苕一来就听到焦志恒在大声嚷嚷,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将这话声调放低了几分。
在下人的眼中,焦棂苕可是一个好主子,不紧人漂亮,对庶妹也是宽容得紧。
“姐,你来了!昨个儿二哥告诉我,说姐你真是天机神算,让我问你是如何知晓的。”焦志恒说着就跑向了焦棂苕。
并小声的说:“姐,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有人要算计二哥的?”
焦棂苕也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说:“你姐我是神算呗。”
焦志恒一听杨柩说的,就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她老姐是如何知道的,可是一听焦棂苕的回答,他就突然想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