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外面叫门的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女房东。男人卷了钱,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妞跑了,她自己守着这么些城中村的破房子,靠着租金度日。
那女人男人跑了,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常的时候,就总喜欢在那些男房客面前搔首弄姿的。
刘子虚拉开门,那女人便钻进屋里来,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屋子,刘子虚已经有三个月没交租了,按说,她随时都可以把刘子虚从这间屋子赶走。
“月儿姐,你今天这装扮真的是太亮瞎人的眼了,这要是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刘子虚涎着脸,笑道。
“别贫了,我说刘子虚,你这大白天的,不出去干活,这房钱也不交,你这是赖上我了,是不是。”柳月儿扯起嗓门,近乎是咆哮道。
“月儿姐,你看,我这工作也丢了,我都有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好饭了。你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么?月儿姐,你不当做好事,干脆借三十块钱给我,让我吃顿好饭吧,要不,我饿死在你屋里,你还得赔上些棺材钱。”真亏刘子虚想得出来,人家是来要房租的,一个子儿没给人家,还想给人借三十。
“刘子虚,不是姐不帮你,你自己看看,房钱不交,居然在屋里还喝上酒了,刚才,我听到这屋里动静这么大,你可别把我这阁楼给整垮啊。”柳月儿盯着那酒瓶,一双眼还瞅着那床上。
刘子虚还没来得及拿东西揩掉凉席上的粘稠的玩意。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带小妞上来了,刘子虚,我这儿可是干净的地方,别把那些污七八糟的人带上来。哪怕就是带女朋友来,我可得收双倍的房钱哈。”柳月儿说起钱,两眼里放出光亮来。
“月儿姐,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嘛,我,我今晚上就出去炼一下摊,保不准会把房钱给你也还回来了。”刘子虚下意识地瞅了一下,他放在屋角的那个道具箱。
“拉倒吧,刘子虚,你还是找个正经的活干吧,一个大学生,把架子放丢点,找个差点的事情,也比你那炼摊强,不是姐说你,看着你成天在屋里耗着,姐都觉得窝囊。”柳月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刘子虚却发觉,尽管是这样,她的一双眼除了在他的床上,屋子里扫视,不管从什么地方看过去,最终都会不经意地落在他那两腿间撑起小伞地方。
刘子虚甚至听到了她吞咽唾沫的声音。
“好吧,还是老规矩,姐的钱都放在这儿,你要借就自己来摸吧。”柳月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最喜欢把钱放在自己那个D罩里面。
说实在的,柳月儿尽管已经三十来岁了,可那相貌,那身段却并一点儿也不差。
但有一点,刘子虚现在可还是地道的处男,当然,在现代社会里面,处男不值钱,换个说法,那就是窝囊到没女人愿意跟他。
哪怕是饥渴到死,自己决不可能降低对女人的要求。像柳月儿这样的,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摸啊,你怕姐把你吃了。”那柳月儿居然一把将刘子虚的手拉在了自己的胸口。
刘子虚一下便感觉到,柳月儿的罩杯里面,塞得鼓鼓的,除了她那地方本来有些充盈外,居然装了不少的钱。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虚隐隐有一种感觉,今天闯进屋来的这个柳月儿,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没事揣那么些百元钱的大钞在罩杯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