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漆镇武。”白嘉宜说,“他说是你的学生。”
“知道了。”白师我开始洗脸擦汗。
“他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了。”
“我知道。”
“没换过姿势。”
“是么?”
“你回来才换的。”
“晓得了,去准备晚饭。”
“三人的么?”
“他一会就走了,贵客留不得。”
白师我洗漱完毕,将盆子端进卫生间,然后回到卧室,换了一套干净衣衫,戴上了眼镜走出了房间。
白师我走过来的时候,漆镇武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站了起来,转身,弯腰鞠躬:“学生漆镇武拜见师长!”
白师我双手作揖还礼。
“你是我的学生么?我怎么没有印象?”
漆镇武年龄与白师我相仿,白师我回国才10余年,漆镇武怎么可能是他学生,说没有印象是客套话,真实意思就是不要把辈分搞乱了。
“今日非明日是。”
“不说过去,不谈将来。有何贵干?”
“学生有一事相求。”
“请!”
“后日‘天一阁’揭幕,敬请师长参加。”
“知道了!”
“同时邀请贵校乐队助兴,还望师长不要推辞。”
漆镇武说完,也不等白师我回答甩起火腿大踏步离去。
白师我楞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