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我和飞飞都迈着飞毛腿的脚步挤公交到高新产业园,阿静却每天走路上下班。她完全不理解挤公交那种要死的心情,还每天八点半才慢悠悠的出门,拉仇恨的她严重被我和飞飞鄙视,她不但不收敛还时不时在我们面前嘚瑟炫耀,气得我俩牙痒痒。
“周末怎么过呀?”
星期五的晚上,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超市淘回来的特价红酒,装模作样地学着电视里上流名媛喝酒的姿态,不作死不罢休的飞飞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笑得我们下巴都快脱臼了。
“睡觉过。”
阿静喝完酒杯里的红酒,放下杯子就直径去了卫生间。
“肤浅的女人,你看你都胖了一个号了,再不保养一下你就废了。”
飞飞扭头轻蔑地瞟了一眼珠圆玉润的阿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差点没把我弹出去。
“你看看你的脸,就算你皮肤白但也不能不保养啊,现在你二十二觉得挺好看的,三十二就是一张苦瓜脸了。”
听着飞飞的话,我不禁笑出了声,这一笑她又把矛头指向了我。
“你笑什么,不要以为你卧室里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就是在保养,20块钱一瓶的黄瓜水都能用半年的人皮肤能好到哪里去。我可提醒你,你那堆东西我早看不惯了,说不定哪天我心情不好就当垃圾全处理掉。”
这妖娆的女人说起话来一绕一绕的,不过我还是相信她说的话,一个患有严重强迫症的女人,敬而远之是有必要的。
“你的皮肤不是也长痘吗?”
不怕死的阿静还真敢往枪口上撞去。
“我是油性皮肤,油脂分泌过旺,我已经很努力在控制了。”
强迫症飞飞最讨厌就是别人说她脸上长痘的事情,看她现在燃烧的怒火足以把整间房烧焦了。
“你还不去洗漱,坐在这里干嘛。”
被激怒的飞飞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傻笑着看她们表演,又把怒火扫向我,我才不会像阿静那么耿直硬碰硬呢。
“我等阿静洗完了再去,我明天要陪安童参加考核表演,你们俩自己在家玩吧。”
拿起桌上喝过的酒杯,快步走到厨房洗洗涮涮,再拿干净的抹布擦拭酒杯里的水渍。
“没人性的家伙!”
在厨房涮杯子的我听见她俩异口同声的嘶吼,默默无语的我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恍恍惚惚从厨房里出来,又溜进卫生间反锁好门,洗漱完毕回房睡觉。
“小米,你和你们家暖宝宝怎么都不怎么腻歪了,我记得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电话短信不停的呀。”
不戳别人痛楚心里就发痒的飞飞都撵到我床上来刺激我了。
“你走,你不刺激我要死啊,你走。”
气得我可以口吐鲜血的飞飞还死皮赖脸地往我床上蹭,看着我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她倒乐歪了。
“别这样嘛,姐姐我也是关心你的情感生活嘛。”
“他最近挺忙的,我们很少联系。”
拿过枕头靠在后背,语气中也透着一丝凄凉,我也很想回到以前腻歪的时候,可是社会让我们学会了独立生活。
“不会吧,在忙也不可能连打电话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听了飞飞的话心里直发毛,三两下把她粗鲁地撵出去,自己躲在被子里回想着这段时间他异常的举动,我真的有些怀疑他藏着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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