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过针后,秦依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秦故不放心便一直守在床边陪着。
第二天秦依醒来真开眼,看见秦故还在,一夜没睡的她眼睛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
“睡得好吗?”秦故轻轻摸摸秦依的额头问,“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秦依笑着摇摇头,然后看着秦故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姐姐,而你,是我唯一的妹妹,”秦故笑道,“知道为什么父亲会给我起名字叫秦唯,而你叫秦依吗?”
“唯依,唯一!”秦依笑道。
秦故轻轻握着她的手说道:“是啊!唯一,不仅仅是父亲的唯一,也是彼此的唯一。”
秦依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不好,然后略带质问的口气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改名字呢?”
“我……”秦故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当初之所以改这个名字,是为了替她好好活着。
“不愿说就算了,”秦依拉着被子背对着秦故躺着说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秦故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退出房间外,然后来上门说:“你好好休息!”
似乎是在见到秦依的那一刻,那个满心仇恨的秦故就消失了。
那么现在的自己,有是谁呢?秦唯么?
“要来杯咖啡吗?”安斯鼎忽然出现,却又出现的那么及时。
“当然!”秦故笑道,那个懦弱的秦唯早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活着的,是无所畏惧的秦故。
不一会儿,安斯鼎便端来了一杯香醇的摩卡,秦故喝了一口,点头赞许说:“不错!”
“安斯鼎,这段时间,我心里不安,”秦故说,“我要完成和义父的那个约定。”
“是!先生,”安斯鼎问,“需要我做什么?”
秦故眺望着远处沈家大宅所在的位置笑道:“昨日你知道沈怀祥来和我说了什么吗?他来向我炫耀、示威。”
“看来如今他已经是金赵的新宠了,而他弟媳娘家柳家,又是刘大哥的军需资助者,他确实是可以骄傲。”
“前段时间我们药铺里出的那些事已经让我亏损不少,我想也是沈怀祥搞的鬼。”
“他还真是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啊!”秦故扬起杯子将杯里所有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让许向明、李坤和苏翠翠帮你吧!”
“我不需要他像七年前的我一样家破人亡,但我要他倾家荡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