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我没有任何感觉。”
“你试着推理一些东西试试。”
我试着用以前的方法推理一些东西,可是一旦想到某些烧脑的部分,头就开始短路。我对这样的结果很惊讶,曾大夫又说:
“不过这种损伤是可逆的,你很有可能在一定时间的疗养后恢复一部分脑细胞。但是想要100%恢复,几乎已经不可能。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还有,你已经不能够再继续用脑过度,并且可能再也没有你那过去用脑过度的能力。”
孙淼又补充:“哦,不过有一些事情你还是可以放心的,你的贫血、低血糖、血小板低下等问题,已经都纠正过来了。今后记得要好好吃饭。”
“他们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但我后来为了救你这个活人,我就没在现场。细节你可以问问你的同事。”
几个大夫看没什么事了,就依次的离开了病房。
“哦,对了,你在雨中浇的时间太久了,一时还动不了。别做徒劳的尝试了。”
说着,孙淼也离开了病房。
我并没有再一次叫住他,看着窗户外面的世界。我感觉非常的悲伤,但是流不出眼泪。可能是温柔的宝宝,最后给了我救赎吧?
这时,胖子走了进来。
“你可真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光说可能你不见得理解。”
胖子拿出了相机,给我翻阅了他们最后如何被放在一起运走的情形。胖子和管理者说了这俩人是我们的亲戚,所以,有任何问题,都要先联系我们。
“找到他们的亲人了吗?”
“对不起,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人来找过他们。小黄整天整夜的在那个地下室守着,最终也一样一无所获。所以我们才说是他们的亲人。”
“那个地下室还在吧?”
“嗯,我搞到了点隔离带,围了起来,保护现场。准备你恢复以后……”
“胖子,你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胖子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看了看表。
“瓶子,时间快到了。”
“什么时间。”
“停止救援,哀悼。”
“几点?”
“最终确认是14点28分。”
“还有多久?”
“大约两个小时吧。那一对将在同一时间举行葬礼。。。”
我环视周围,发现房间角落里有一张破旧的轮椅。
“胖子。”
“什么事?”
“你开车了吗?”
“开了。”
“带我过去。。。”
我指着那台轮椅,胖子可能早就知道会这样,很快的把我放在了轮椅上。他把吊瓶挂在轮椅的杆子上,把我推出了门。一路躲躲闪闪,避免遇到大夫。终于,我们从医院大门逃了出来,奔着胖子停在停车场的车走了过去。
二楼医生办公室的孙淼站在窗台边上,手机拿着一杯刚泡好的铁观音。看着窗外急匆匆走着的胖子,又看了我坐的那个破烂不堪的轮椅,笑了。
“哎,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护士不解的问:“孙教授,你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
“哈哈,没什么。”
“哎,孙教授,你刚才把仓库里的破轮椅拿出去干什么啊?”
“哦,我送给一个老大爷了,他一半脑袋突然长出了黑头发,高兴的不得了。”
“孙教授真爱开玩笑!”
。。。。。。
就这样,我坐着胖子的车走远了。
“其他的人都在现场吗?”
“嗯,都在。”
“我看路况还不错,快点开吧。”
“嗯,好的。。。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没有解决。”
“你说”
“那女孩最后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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