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显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马克居然还是一脸不信邪的样子。我还像解释,劳拉却忽然喊住了我。
我回头看时,她已自顾自地走到石门前,在石门正中央停了下来。
这石门看上去有十几米高,七米来宽,厚度未知,估计至少在十厘米以上。料想普通的炸药根本炸不开它。
劳拉回头说:“马克,你们如果想打开门的话,就让你的手下帮我在石门两边找一个孔洞。”
“什么孔洞?”马克问道。
劳拉说:“就是可以伸进去一只手的那种。”
“好的。”马克这一次答应得很痛快。
那两个佣兵领命之后,就在大门两侧分别寻觅,很快就听到一名佣兵兴奋的叫声:“我找到了!”
我和劳拉走过去看时,果然看到墙上有一个圆形孔洞。那佣兵正要伸手进去,却听到劳拉喝道:“别伸手!小心机关……”
但劳拉显然说迟了。话音未落,那佣兵的身体猛地一颤,紧跟着半条手臂猛然滑进洞里。
马克和另外一名佣兵一人拽手,一人抱腰,忙将那佣兵卡在洞外。
那佣兵脸上露出了惊恐至极的表情,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劳拉忙给我使了个眼色:“林霖,帮他一把!”
“怎么帮?”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把他的手臂切下来,快点!”劳拉紧张地说。
我这才记起背后的唐刀,连忙拔刀上前,不等那佣兵同意,手起刀落之下,痛痛快快地将那佣兵的半条手臂卸了下来。
那佣兵在另外两人的拉扯下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摔倒在地,断臂之处鲜血奔涌……
他用英语痛骂了我半天,我也懒得听他骂什么。进入地下之后所经历的一系列事件已将我变得有点铁石心肠,在砍掉他手臂的时候,我甚至一点犹豫都没有过。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晚一点出刀,他失去的可能更多……
劳拉赶忙拿出绷带和止血药物丢给马克,让他们为那佣兵止血包扎。自己却回过头来,来到那佣兵断手的孔洞前。
“啊!劳拉……”友哥忽然喊道。
“怎么?”劳拉望了友哥一眼。
“那个……你,小心点!”友哥不无担忧地说。
“我知道了。”说着,劳拉严肃地转过身去,细长白皙的手指渐渐没入黑漆漆的孔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