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又听见了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竖起耳朵,这声音,好像是从浴室的方向的传来的!
我汗毛都炸了起来,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作为一个资深的单身狗,我的房子里一直以来都鲜有雌性生物到访,我这个人又一直守身如玉,向来不随便带女孩儿来家里,就算偶有女孩儿相约,我也是去人家那儿,还得给钱。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和大表哥在一起,连门儿都没出,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儿在家呢?
我四处寻摸,靠着鞋架放着一根棒球棍,那是我买来防身用的,一直扔在家里,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我抄起那根棒球棍,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的门口,唱歌的声音和水流声越来越清晰可问,没错,浴室里有个人!
我慢慢的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棒球棍,做了两个深呼吸,猛得旋转把手,用力的一推门!
门纹丝未动,倒是我用力过猛,身体被后坐力推得向后倒了一下,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里面的人似乎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水也被关上了。
我将耳朵凑到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浴室里静悄悄的,好像门里的人也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屋子里静的吓人,只是偶尔能听到喷头上的水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啪嗒声。
我心里是真害怕,先是昨天晚上我那把藤椅成精了,现在家里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人,要是把我的经历写成小说,那也能在文学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屋里十分安静,可越安静,我就越恐惧,有句话说的好,恐惧到了极点那就是愤怒。
我承认,我没有浴室里面的家伙有耐心,我把心一横,干脆咱也别躲猫猫了,明面儿上见真章吧。
想到这里,我将棒球棍扛在肩膀上,使劲的拍了拍门,发出砰砰的巨响,我尽可能克制住恐惧,扯着嗓子喊:“呔!浴室里的人什么滴干活?听没听说过城西小马哥?说出来吓死你!别管你是人是鬼,咱也别藏着掖着了,你把门打开,咱俩好好儿的盘盘道!”
浴室里先是一阵安静,随后,竟然传出了吹风机的声音。
我去,这孙子没把我放眼里啊。
“哎哎哎,说你呢嘿,谁让你用我吹风机了,你TM到底是谁啊,给我滚出来,看老子不削死你!”我这火腾一下冒了上来。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来,对方应该是被我震慑住了。
“你谁呀?报个名号!好让我打的明白,你也死的痛快!”我在外面跳着脚喊。
浴室里传出了一声轻叹,声音虽小,但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随后,浴室里的那个人开口说话了,她只说了四个字,但就是这四个字,吓得我魂飞天外!她说的是:“我叫马超!”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生活压力太大,自己精神分裂了,有了双重人格。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心态挺阳光的,其实心态阳光不过是不要脸的托词,不管怎么说,每回我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都能很好的自我调节。
有一次我理头发的时候,一位弯腰勾背,步履蹒跚的老头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闭,也不说话。
我一看生意上门了,就四脖子汗流的给人家理完了,没成想,这老人家理完发之后立刻就健步如飞了,站起来就走,哪儿还有一丝一毫的老态。
我当时很兴奋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剪子,心想难道我还有返老还童的能力?
我上去要钱,这老头儿一晃脑袋竟然说:“我什么时候找你理过发,你别胡搅蛮缠。”
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人家一个老人,你总不能硬抢吧,到时候人家往地上一躺,赖上你了,你还得给他养老送终。
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能认倒霉,只能自我调节,往好的方面想,毕竟做人还是要为善的。
我分析,老人家很有可能是个孤寡老人,手头拮据,被迫无奈才出此下策,我也想帮助一下这位老人,更全面的了解一下他的生活背景,于是,我跟着老人找到了他的住址。
万幸的是,老人住在一层,这样避免了上下楼的麻烦。根据我的观察,老人有个儿子,人高马大,身上纹的花花绿绿的,脖子上挂着三十来斤重的金链子,应该是个在社会上很体面的人。
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给钱就不给钱吧,我就当做公益了。
做好事不难,难得是一直做好事,我总觉得只给老人家免费理一次发太小气,应该多做一些贡献。
当时是夏天,酷暑难耐,我观察了一下老人家的玻璃窗,觉得玻璃太厚了,这样多热啊,老人家要是起个痱子什么就不好了,所以我好人做到底,在一个天气异常闷热的夜晚,用气儿枪把他家的玻璃都嘣碎了。
打完了我就跑,做好事不能留名,我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
你看,我心态一直都是很阳光的,我是不可能患上精神疾病的。
如果我没得精神分裂,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还在做梦,这是个梦中梦,我根本就没醒。
想到这儿,我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TM疼,我又给自己了一个嘴巴,真TM响亮。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门打开的瞬间,我睁大眼睛,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脸上发烫,别误会,我是吓得。
这个时候我怎么会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是TM活见鬼了。
“你,你,你...”我想说你是谁,可是话到嘴边儿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急得我直冒汗。
那个女人倒是很平静,她的声音很好听,很绵软,带着一丝沙哑:“你怕什么?我就是你呀,你就是我,你见到你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吗?”
我的老天,你这么说我更害怕了!
我连连后退,将手中的棒球棍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她,尽可能用强横的语气说:“别动,你,你就站那儿!”
我调动所有的脑细胞,尽最大的可能让组织语言,好让我从嘴里说出去的是人话。
“我,我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你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第八章 靓女分身(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