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地重复,“嗯,我很可爱。”
他忽然闭了闭眼,面露痛苦。
我紧张起来,问道:“你伤哪了?”
安墨宣把过我的手,一拉衣服——
寝衣本松,一扯便滑脱下来,心口上赫然一道极深的伤痕。
我身子一震。
他反握住我的手,偏头道:“若是再差一寸,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我注意到他的动作,讷讷道:“少爷,男女授受不亲。”
他握得更紧,“哦,不是你想调戏我么?”
我恍然大悟,“嗯,你怎么知道。”
安墨宣啧啧了两声,“瞧瞧,脸都红了。要不,本少爷来教你?”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伸手一揽,把我带进怀里。
淡定,淡定。
我直直望向他,正巧对上他的目光,柔和似水。
在如此境况下,我镇定地说出一句:“少爷,我会了。”
安墨宣笑起来,声音好听,“那么,你展示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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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用力将他扑倒。
趁他没反应过来,我迅速起身。
嗯,这是计划。
事实是,这床太软,我挣扎了好一会才起来。
安墨宣居然没有动作,笑意盈盈地看着狼狈的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
他仰了仰下巴,“我饿了。”
我努力保持心态良好,“你想吃什么?”
他掏出一锭银子,思忖片刻,“嗯……就吃芙蓉烧鸡好了。”
我只觉头一疼。
这厮……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