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花仙子被打落凡尘,万年心丹被收去,交由上仙看守。
没了万年心丹,别说原来的一切法术与武功尽数失去,之前的一切记忆也随之抹去了。
梅花仙子,降生于一个平凡百姓家,父亲姓左,说不上是什么中医界泰斗,只是一位江湖医生兼算命先生,主要以悬壶济世,算卦看相为生。 母亲刘氏,精于女红,所做的针线活在京城中是一流的好,许多达官贵人都要提前定制她的女红作品。
一家人勤勤恳恳,互相扶持,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左医生晚年得女,因为是冬天,窗前的白梅花长得玉蕊生香,因而起名字唤作左白梅。白梅,虽说没有了前尘记忆。但毕竟是仙家筋骨投胎。从小特别的聪慧敏捷。
说来奇怪,白梅出生时,一只小鹦鹉掉落在庭院里。小鹦鹉乖巧可爱,是白梅童年的好玩伴。更是左医生做算命先生的好搭档。许多人来算命看卦起名字都是看在这有灵气的小鹦鹉上。
左医生心中既欢喜,又得意。常常带着女儿走访病人,诊治患者。对于贫苦艰难的百姓来说,贵重的药材或者医学书籍都可望而不可及,左医生常常用最简单,最平常的药物给他们医治,并且用浅显的话语向病患的老百姓耐心地解释。而白梅则小小年纪就成了小助手,比男孩子做事还利索。
16年光阴,左白梅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体态曼妙,身有异香,花容月色,自然是引人瞩目。
左家成了各种三姑六婆常光顾的地方,每日都有人想给她说媒。更有甚者,一些男子假作患了各种古怪病痛,没病装病,只求一睹芳容。白梅对他们是毫不客气,用银针狠狠地扎几下,权当做惩罚。而那些人还是贼心不死,哼哼唧唧痛了几天,又跑来了。对此,左白梅是一概不理不睬。
在父母的多年栽培下,白梅性格独立、果决、又坚强,她早已经下定决心,潜心学习医术,要做一位出色的医女,终生不嫁。
这段时期,瘟疫正大面积流行。白梅看到许多病人痛苦不堪,认识到以她有限的医术,远远不能医治和减轻所有病人的痛苦。她为此感到非常的内疚与无奈。
白梅听说皇宫里的御医最有能耐,并且皇宫里的医务局所收藏的孤本医书最多最好。
那天她进城为父亲购买缺少的药材。
恰巧看到许多人在看皇榜。原来是皇宫在招募医女,进行培训,以控制当前的瘟疫横行。
天真无邪的她,心想这个皇上真的爱护百姓,自己也应该为此出点力。竟然自作主张报名参加了入宫医女的考试,
医女考试仅仅三关:一。识别十五种不常见的药物。 二。背诵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三。说出对当前瘟疫控制的看法。
不久,就有飞马传书通知左家女儿入选医女。
左家夫妇两人是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五味俱全,酸的:是心爱宝贝女儿已经长大,翅膀硬了要起飞了,甜的是:女儿果真并非池中物,大有出息,苦的是:宫门一入深似海,以后怕是相见不易了,辣的是:人道伴君如伴虎,女儿只要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丢掉性命,甚至祸及家门。
白梅过于天真了,她以为,一入医务局,就是参加紧张的培训,因为现在的瘟疫正猖獗流行,要加紧控制,救灾如同救人于水火,不容耽误。
她没想到所谓医女,不过是医务局里各位御医与下等医官的杂工。每天做的事情,只是忙前忙后,为他们帮助洗药罐子,搬运药材。甚至有不讲道理的厚脸皮医官,常常提出各种难堪的要求,尤其是那个张御医,对她别有用心,多次要求白梅给他清洗臭哄哄的内衣裤和袜子。
白梅失望极了。
一气之下,她提着一篮臭内衣直接面见张御医。
白梅:“张御医,我是医女,这些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吧?"
张御医笑道:“你得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梅莫名其妙:“......"
张御医奸笑到:“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白梅满脸疑问:“......"
张御医眯起他鼓鼓的金鱼眼:“我留你在医局,免你去接触瘟疫,我这可是保护你!你不要不识相!”
白梅白了他一眼:“......."
张御医:“我这么怜香惜玉,你总得知道好歹给些好处我吧!”
话没说完:张御医就嬉皮笑脸地开始动手动脚了。
白梅侧身一闪,横眉一怒,一大巴掌扇了过去,拂袖而去。
这张御医捂着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恼羞成怒,哪曾想到会有这等待遇。少说他也是深得皇上恩宠的御医。这里除了白梅,何人胆敢如此嚣张!她只不过是位卑微的医女,一个黄毛丫头。
张御医还是贼心不死的,当下就琢磨着怎么样给白梅一个教训让她就范。可不能再让她如此放肆了。
于是,白梅即刻被调到瘟疫隔离区,给患有瘟疫的病人直接接触做最肮脏,最累人,最危险的活。
他心想:“哼!我让你直面死亡,看你清高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