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暴君不止一次从储慧身边跑过,暴君对储慧毫不理睬,只是认准齐风这货跟在他屁股后面猛追。
齐风一面亡命狂奔边深深后悔,眼看暴君就要死翘翘了,可因为自己的麻痹大意,主要是体力消耗太大,自己又被撵的跟兔子一样了。
齐风在田地间奔跑纵横,暴君在后面紧追不舍,时不时的还举起它的大爪子向齐风捞去,齐风想利用障碍物阻挡一下,可惜现在是在空旷的原野上,齐风也是很无奈。
跑着跑着又到了储慧身边,听到身后风声响起,齐风想也不想腾空一跃,一个标准的360度空翻,落到地上滚了四五圈,顺手抄起储慧掉落的钢枪又站起来接着跑。
自己的开山刀还在暴君的菊花后拖着,拿着枪,自己才有了点底气。
突然齐风眼角瞄到前方不远处有一道沟渠,沟渠宽约两米,深度不明,齐风琢磨着暴君的步子应该跨不出两米远的距离。
齐风就引着暴君向沟渠跑去,到了沟渠前就是一跳。
“唰”腾空跳到沟渠对岸,丢下枪就地一滚化解了冲力,还没等齐风站起身就听到身后“嗵”地一声巨响。
扭头一看,暴君正好掉到沟里了。
“嗷”暴君一声大吼,划着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捞着近在咫尺的齐风。
齐风小心翼翼地后退两步,绕到暴君侧面,走上前去一看,沟渠两边是用水泥砂浆铺成的,深约一米,无水,暴君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胯部以下都在沟渠里出不来,开山刀在暴君掉进沟渠时被狠狠的撞进了菊花深处,只留下一米来长的刀杆柱在沟壁上,抵的暴君动弾不得。
暴君被困在狭小的空间很暴躁,它舞动着双臂用巨爪破坏着地面,各种大小的水泥块、碎砖头还有灰尘土疙瘩四下乱飞,看上去是真的暴了。眨眼间暴君面前的地面就被它刨出一个大洞,随着它的一通乱刨洞口也在逐渐加大。
看到这里齐风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趁着暴君被困住的机会,齐风将弯成弓形的钢枪对准暴君泛白的眼眶,不是没想过对准它的喉咙,但钢枪不是自己的开山刀,小小的枪尖扎在暴君粗壮的脖子上,恐怕连皮都扎不破。
“扑”枪尖穿过暴君的眼眶一直刺进半尺长抵住后脑壳停住了。
“嗷”动弾不得的暴君怒吼连连,面前碎石纷飞,暴君伸长着手想抓齐风,可惜它再也没有机会了,齐风钢枪在暴君脑子里死命的搅动着,暴君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弱,挣扎了几分钟,暴君终于没了生息。齐风不敢放松,“哗啦”一声抽出钢枪,眼眶里一股黑乎乎的脑液随着钢枪的抽离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齐风不放心,抽出绑在腿上的钛合金匕首,十几刀砍下暴君光溜溜的脑袋。
一颗光滑狰狞的大脑袋落在一边,那独眼中白里发青的眼白似乎在质问着什么?很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暴君的脑袋一直滚到齐风的脚边立着,那只白色的独眼死死地盯着齐风的右脚似乎想咬上一口。
齐风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一时瘫坐在地上发呆,半晌都没从先前刺激的场景中恢复过来。
如果暴君不被卡在沟里,齐风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对暴君造成伤害,原以为两人今天就这样交待了,但诸般算计下暴君被困在了沟渠里,才让齐风有机可乘,轻松的砍掉了暴君的脑袋。
暴君的头颅立在脚边,那庞大的无头尸身趴在地上,上半身倒在沟外,下半身立在沟里,臀部竖着一把菊花刀,咋一看,还以为它是被爆菊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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