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子,照片没没做假吧。”莫高山伸手指着电脑上显示的流畅线条,浑然如一体的线段显示这张照片是真实拍摄没有经过修改,而且上面闪烁的,发着妖艳蓝光、白光、红光、黄光的,就是我和莫高山在丢婆山见到的棺材钉无误。随后莫高山指着照片的边缘,一片只能拍摄过半的黑色碎石滩说道:“我朋友在这旁边,大概十米左右的雪堆下发现布满了数不清的和尚尸体,挖了几下都是被冻成冰疙瘩的肉块,死状极度扭曲,像是被五马分尸了一样。”
看到这里如果还真是木鱼脑袋不开窍,还是别干这行了,我由此得见,珠穆朗玛峰这片峻山中段还真是藏有让人毛骨悚然,意想不到的事情。
“对了老高,你朋友有没有说和尚的尸体五脏还健全不健全,被分了尸,不像棺材钉害的啊?”我觉得事情有蹊跷,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可就时抓不住重点,一时半会憋在心里很是难受,只能尽量将思路理清楚。
莫高山咬了口干枣,含糊地说道:“我朋友胆子再大也不敢平白无故去翻尸体看内脏完整还是融化了,他本来想把重大的发现告诉别人,搞出点名堂,可刚出口就被老教授骂无知,照片看都不看,他气坏了也就把事情藏着掖着不说,要不是喝醉了酒口吐真言,不知道要过多少年岁才能有其他人知晓。”
和尚是天王石虎派去寻仙草的,黄金秘器上也确实雕刻着仙草,可如今不但仙草没着落,还冒出了一大堆死人和尚的尸体,怪像死人湾岸边用来架桥的人头肉碎,愁云惨淡。
就在这时,叶有为不管我们的脸色,从扫面器里直接扯出照片,眼睛瞪圆了贴在上面。
“嚯!任老弟别动!鼠标往上移一点。”叶有为冷不丁拍桌子,示意我移动鼠标标注月亮和珠峰相接边缘的一个地方,他放下照片揉着太阳穴又说道:“对,就这里,放大看看。”
照片毕竟是数码相机拍摄下来,我滚动鼠标放大了几下就已经模糊不清,可这时,我、叶有为和莫高山都沉住了气,盯着屏幕话都不敢说,都等着我耐心用软件不停地扫描,逐渐清晰,再放大,再扫描。
终于,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是一张淡蓝淡蓝的男人脸。
这张人脸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后面的月光,他怒目圆瞪,插在雪上,头被削了小半,一个眼珠子血肉模糊,很远的,很远的看着我们,估计当时正神不知鬼不觉的注视着莫高山朋友一举一动。
“鬼……鬼吗?”叶有为不太确定,颤抖着手问莫高山。看来军队出来崇尚科学的叶有为是第一次见这些迷信的恐怖东西,不过我和莫高山脸色也不太好,毕竟谁也不想和鬼玩意打交道。
“不知道,可能照片巧合拍出来的。”我摇了摇头,故意笑着说道:“叶老哥,就连老高都没发现这玩意,你是怎么看见的?”
我一说,莫高山也好奇,只见叶有为额头血管鼓起,他拍了两下眼自豪地说道:“军队训练出来的,集中精力短时间可以把看见的东西放大,就是弄完过后精神头不太好。”
叶有为的恐惧心理被我故意带了过去后,我见他也没怎么放心里去,可能不怎么相信这鬼玩意,我就把莫高山扯到太阳照射的窗户边,低声说道:“老高,怎么办,这玩意是活的,要不要请二叔出手帮忙,小鬼倒好,我没看错就该是罗刹娑其中一个脑袋,此等大凶死魂,还是积了怨气的,可不是咱俩能对付。”
莫高的脸色难看,发青发白,嘴唇都有些打颤,可他最后还是坚持说道:“怎么请?天高地远,海拔经纬就不是他老人家受得了的,而且老叶也没干过这行,不知道深浅,你和他又中了苦老邪咒,得了,我辛苦些,带队先去藏区准备登珠峰,你们在印度想办法先把邪咒解了,不然跟着也是帮倒忙。”
不管我再怎么说,莫高山都坚持自己的做法,他是铁了心不让我犯险,或许觉得叶有为暂时也帮不上忙,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在印度乱窜,毕竟说穿了这件事就是和古玩珍宝打交道,我和莫高山祖宗传下来的老本行。
“你得小心些,去之前请两个佛牌戴戴,到时候电话联系。老高,你什么时候出发?”我知道莫高山的脾气,知道坳不过他,问道。
莫高山侧脸瞧还在看电脑图片的叶有为,摸着下巴说道:“明天就走,早点解决是好事,老叶那边你就说我去做其他事情,可别说我去登珠峰,不然因为黄莲漪的遗嘱他肯定要随我去。”
我点了点头,二楼的门开了,五个雇佣兵走了出来,我们出去饭店吃了饭,定好行程莫高山明日出发,叶有为问道我们也忽悠了过去,而我和叶有为等人则推迟几天走,因为顾五岳给电话过来说还要花店时间凑了一批队员在印度等我们。
一晚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日,我送莫高山上了飞机。
没过几天功夫,门外停了两辆车,豪华顶配,一辆是红色的,号称‘世界上最不可阻挡的车辆’派拉蒙掠夺者,另一辆是黑色骑士十五世装甲越野车,我当时纳闷顾五岳怎么特意让两辆标志了男人浪漫的豪车让我们走,不是送到飞机场就完了?
可李青蕤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叶有为脸都绿了。
原来我们得长途跋涉,从东北出发跨越整个中国到云南,然后再从边境行前行往缅甸走,经过因帕尔、西陇、孟加拉国,最后才到印度的中心新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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