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珑所说的话有点现实有点功利,可在这么现实的社会,谁不现实?相对来说,她亦不失为一个目标明确,敢爱敢恨的女人。
“我明白了,不用对不起。在官场这方面我确实是帮不上你的忙,这方面是我配不上你,再说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就解除那个婚约,希望你的目标能在早一天实现。”符瑞认真地回答叶思珑说。
“多谢。”叶思珑没有听明白符瑞话中潜在意思,听到符瑞自动提出结束两人关系,内心一阵激动得没有仔细分析符瑞话中意思。说完这句话就挂上电话。
“倒也干脆,我还以为他会死缠烂打呢。毕竟我家就算是再不堪,我爸也是个正处级干部,我自己也是个京大才女,长相也算端正秀丽。以他这样的条件,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出色的女人。呵,如果不是爷爷老糊涂,把我许配给他,这样的低下人物,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叶思珑心事既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这件婚事一直是她心头的阴霾。
现在终于完美解决,一切都雨过天晴,她有本钱能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找到更好的夫家。她相信自己。
如果不是她之前因为这婚事而拒绝了不少追她的男生,想必她早就已经是一个副部级干部的儿媳妇了。不过,现在亦未算迟,最好的往往是在最后。
符瑞收起电话,这事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影响到他情绪。这样结局也不错,至于对泉下的爷爷也算有个交代。
如果爷爷的承诺真不可违,符瑞就算是与这个叶思珑没有感情,也会与这个女人步入结婚殿堂。爷爷的声名荣誉对符瑞来说,高于一切。
对于叶思珑,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有什么坏的印象,倒是叶正浩夫妻那副模样倒真让他倒了胃口,还真没有见识过如此势利,虚荣,虚伪的小人面孔。
饭席间叶正浩夫妻用语言查问试探他也就算了,这是一种语言的艺术,看你会不会运用。让符瑞无语的是,这夫妻俩得知符瑞的情况后,脸部表情装出悲伤,难过,眼睛里的不屑,鄙夷,冷漠隐蔽闪烁着。
你们就算是想找一个家境良好的好女婿也不必如此明显吧。怎么说你们也是有身份的人,这样也太给别人一种把自己女儿待价而沽的感觉。
“怪不得爷爷对这宗姻缘不上心,以他老人家仙人般的本事,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走一个场而已,既不用拒绝叶汉而让对方难堪,自己亦不用与这样性格的人结成亲家。”符瑞回想到爷爷当时去世时连一个文定的证物都没交给自己,估计这证物不是没有,而是爷爷知道这事不成,就没多此一举。
想不到这次来京城会遇到一个原本已经忘得一干两净的女人,也算是缘份所至吧,虽然是有缘没份。
符瑞回望渐渐远去的京城,双眼冷厉。
“这次时间不多就先这样,下次我过来自会查明真相,希望你们不是故意抛弃我吧,不然,总该给我一个交代的。”
一个月来,符瑞风尘仆仆,在半个华夏转来转去,疲累非常,并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五星’雇佣兵军团里,有11个华夏人,并不是每个人的家人都知道他们是在国外当危险的雇佣兵。但知道实情的家庭都会问自己的儿子、丈夫在国外危不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符瑞只能把兄弟的死讯带给他们的家人。结果可相而知,迎接而来都是兄弟家人的哭天抢地,失子失弟失兄之痛让那些家属伤心痛绝。
有些不理智的家属当时扯拉着符瑞的前襟痛骂不止。
“为什么死的是我儿子(兄弟)?而你却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为什么死的是我儿子(兄弟)?”
符瑞站在那里没有解释,也没有反抗,让那些失去家人的家属擂打着。在这样的家庭里,符瑞并没有说什么安慰话,或是留下来做什么劝告。他只有静静地留下一张支票及他的手机号码,他相信,只有时间才能让他们淡忘伤痛。
符瑞来到黔州,在另一个钱小强兄弟家里,遇到钱小强的大哥钱大强,钱大强今年36岁,整天无所事事,只是当个社会流氓混混,拉帮结派,为恶乡里。
符瑞见到他时,他正与几个混混在一处小卖部里赌钱。知道符瑞是弟弟的兄弟后,就向符瑞伸出双手,问钱小强是不是给他汇钱。
得知钱小强死亡的消息,钱大强并没有什么心痛悲伤的情绪,只是嘟嚷了几句,“妈的,死这么快,也不给我寄多点钱再死。”
符瑞不太明白他们两兄弟的感情,只是对这个钱大强的表现相当失望,他皱着眉把一张有200万的支票递给钱大强。
钱大强并不懂得这是支票,经符瑞再三解释,拿着这张支票可以去建设银行取现或转帐都能得到200万华夏币。
钱大强一见到符瑞送过来的200万元支票,贪欲心蒙蔽了双眼,拉扯着符瑞的衣服,责问符瑞是不是贪拿了他兄弟留给他的钱,明明他兄弟留下500万元,为什么符瑞只给他200万元,还有300万元是不是被符瑞贪了,立即打电话拉来十几个社会小混混,手持钢管或利刀责令符瑞交出那30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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