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粤州白云机场,符瑞提着那袋200万元,在行李处提回自己的行李,走到机场门口准备打一辆的士前往市区。
机场出口此时挤拥了很多在等车的旅客。符瑞不经意中,竟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嗯,是她?”
在符瑞前面50米远,一个身穿薄西装套装的女人此时正与一对男女无言地对视。在符瑞的角度上,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眼睛正对那个熟悉的女人流露出挑衅的眼光。
那个穿薄西装的女人此时极度气愤,如花似玉的眼睛几欲冒喷出火花。原本高耸的胸脯因为深度的呼吸而颤抖着,让机场众多男人眼睛都注视着这道美丽非凡的风景。
那个男人也注意到这些男人眼睛冒出的色\欲眼光,脸色变得更加阴郁。嘴角冷笑地对穿西装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穿着西装的女脸色变得更是青白无比。
而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的女人此时也说上几句话,这让穿西装的女人情绪上更是火上浇油。
符瑞轻轻摇摇头,提着两个行李,步行过去,“楚离芸,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身穿西装套装的女人正是一个月前在京城与符瑞有过一夜露水姻缘的楚离芸。
楚离芸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符瑞,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
她一见到符瑞,脸色不自然闪过惊慌,美眼深处闪过复杂的神色。只是符瑞已经来到身边,还叫出她的名字,假装不认识他更是表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强装自然大方地对符瑞轻笑一下,“是你啊?”
符瑞的出现,让那个男人脸色变得极度难看,那副银边眼镜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睛锐利发觉到楚离芸那丝不自然的神色。他原本斯文的脸容变得狰狞扭曲。
“你倒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认识楚离芸的?”他尖锐的声音如利刃般,责问符瑞。
符瑞皱着剑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极度不礼貌的男人。
对面这个男人大约33岁左右,身高173CM左右,短短的头发,高挺的鼻梁载着一副钛架眼镜,脸白无须,容貌俊雅,气质斯文,略瘦的身材上衣穿着一条黑色夹克,下身穿着一条深灰色休闲裤。
符瑞打量着这个男人,对方同时也在打量符瑞。他也见识到符瑞身高貌似比他还高一点。这个男人表情很不爽,脸上表情如同择人而噬般凶狼般。
“我怎么认识楚离芸好像不关你的事吧?”符瑞脸色不悦地反问他说道。
这个男人听到符瑞的话,冷笑连连,“我是她丈夫,我都没有资格知道吗?”他转眼望着楚离芸,声音极度阴森地说,“楚离芸,我就说嘛,你今天这么好死来机场接我,原来是来接这个小子,被我撞到了就说是来接我。你真是淫\荡到不知羞耻。”
这番话说得楚离芸脸色极度苍白,她不由后退两步,嘴里喃喃地辩护着,“我没有,我没有。”
符瑞眼睛闪过厉色,他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是楚离芸的丈夫,见到楚离芸被这个男人说得伤心欲绝,有心去护楚离芸一把,又不想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只好皱着眉头站立不语。
“心痛了吧?你敢对我说,你不是她的情夫,你没有与她发生过两性关系?”符瑞有心平息风波,可楚离芸的丈夫却并没有放过符瑞。眼睛射出恶毒仇恨的眼光,再次责问符瑞说道。
楚离芸听到丈夫在大庭广大众之下,责问出这样不堪的话题,原本有点脆弱的神经差点变得崩溃。
如果丈夫是责问其它任何一个男人,她都能勇敢地面对丈夫的责问,可眼前这个符瑞却不行。因为他是除丈夫外第二个与她发生过两性关系的男人。
此时楚离芸不由痛恨自己,为什么刚才见到丈夫与这个女人手挽手不独自离开,反而留下来责问。如果当时离开了现在不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了。她不由又是埋怨符瑞,没事过来干嘛,现在把事情闹得更大。听到丈夫的责问,她不由希冀地望着符瑞,希望符瑞没有实话实说。
“在责问别人之前,首先看自己是否干净。看你自己,再看这个女人脸色,想必你们今早发生过两性关系吧?”符瑞嗤之以鼻,轻蔑地打量了这对男女道。
“你胡说什么?”那个女人气红俏脸,指着符瑞怒声咤道。
“是我胡说吗?敢不敢立即去医院检查?”
“我敢以头颅打赌,这个男人连套都没戴,现在你体内还有他的残留东西。赌不赌?赌输了我给你200万。”符瑞拉开钱袋的拉链,甩在地上,露出一叠叠红彤彤的钞票。
那对男女见到一袋的钞票甩在地上,惊诧符瑞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同时,双眼又不由闪过贪念。
如果这一袋钱是他们的多好!
那个女人一下冷静下来,回想到符瑞所说的话,羞红俏脸,气煞美眼,手指着符瑞,却说不出什么恨话,只能双脚大力跺着地板,拉着楚离芸的丈夫恨恨地说:“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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