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不上对象吧,就是个女朋友,呵呵,或许是女性朋友而已。”
赵幻世听到那两个“哦”,只觉得嘴里心里都不是滋味,也不晓得是因为薇儿姐的态度还是关于那个所谓的女朋友的不堪回忆,他一边解释着用力握了下拳。
嗤。
一股白色的液体被挤出来,溅了出去。
薇儿姐一怔,低头看着自己傲人的双峰。
赵幻世一怔,抬头看着那一片雪腻还有那一点白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薇儿姐嗔怒地伸手一指。
“是我不小心,我擦,我帮你擦。”赵幻世着急地两手一伸。
都是下意识地反应,接着两人都懵了。
我擦,我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赵幻世赶忙将目光从薇儿姐那诱人的地方移开,拿着东西起身。
接着,赵幻世更尴尬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吃了花女的果实自己的“精力”就旺盛得出奇,方才心中一时起了旖旎,下面竟悄然间跟着起了反应。
赵幻世出门,看到外面有个男人,心里又骂了声“我擦”,匆匆离去。
吴老二他爹正被陈大娘拦在外面,看到赵幻世这小子从里面出来立时起了疑心。再一瞧,这小子弓着腰,用一堆东西捂着裤裆呢。
他硬是冲到门前,往里面一看,俏寡妇面色潮红正低头整理衣衫,擦掉胸前衣襟上一片白乎乎的粘浊之物。
……
山上的宴席刚罢,又开始忙得热火朝天。
施工队是按工程量算钱,干活毫不含糊,到了晚上院墙基本完工,竹楼也盖好了一半。
第二天,分出一些人进行外墙粉刷、房屋装饰啥的。又另外找了一帮妇人帮忙平整荒地,已经初步有了药材基地的轮廓。
下午,农林部门那边也派人拉来了灌溉设施,开始布设管道。
三五天后,外面还在进行些零碎活。爷爷已经搬进新居,赵幻世打野味时采的第一批药草也已经种下。
秋天的日头并不毒辣,但被阳光一照那些药草全都蔫巴巴的,眼瞧着没几株能成活下来。
农林部门的技术员忙着分析土质和水质,却见赵幻世这位正主儿一点也不上心,慢慢地也跟着懈怠下来。只觉得领导是看错了人,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干成事业的。
村里一些跑来望风打探的人可就喜上眉梢了,纷纷幸灾乐祸地回去传递“喜讯”。
当晚的八卦庄难得变得静悄悄的,大喇叭里没有播放歌曲和广告,婆娘们也不去村头跳广场舞,汉子们喝了盅小酒早早睡下。
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攒足了精神等着明天看一场好戏。
赵幻世蹲在池塘边,看着大黄舔花女的小脚丫,笑了。
花女好奇地问:“你笑啥?”
赵幻世拉下电闸,看着池塘里的灵水从喷头里洒向蔫巴巴的药草,拍了下大黄的狗头。
“呵呵,我笑有句老话说得好,叫狗眼看人低,他们看到你的脚底板,还以为看到了你的头顶。”
“咯咯,不知道你在说谁,不过说的好有道理。”
“汪汪。”
大黄也在一边附和,马上把舌头从脚丫上移开,舔向了花女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