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李猩红纵马前行,行了一会儿,忽见道旁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手持一杆毛笔,挥毫泼墨,在桌子上的宣纸上尽情抒写字画。
“他每拦着咱们的路,这证明他不是六扇门的神捕,咱们不用理会,走过去便是。”阴红玉见了,担心李猩红的伤势,于是低头吃力地跟他说。
李猩红勒住马,思索片刻,荒郊野外,怎会冒出一个如此闲情逸致地奇人来?如果他不是六扇门的人最好,若是,他会这么轻易放他们过去吗?李猩红心道,想必这人,也必定是六扇门的神捕无疑。
“还是去看看吧!”
“死心眼儿。”阴红玉一听李猩红的话,有些不悦,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
二人下了马,走到那人面前,阴红玉恭敬地施了一礼,问道:“敢问先生可否是六扇门的神捕?”
那人一身青袍,挥舞着手中的毛笔,以疾驰神速得笔锋,将墨汁尽情在宣纸上挥洒,也不正眼瞧瞧二人,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阴红玉也并未生气,看着那人身旁放着已然写好的字,走上前去,拿了几幅自己端详,都是仿写书法名家王右军的《兰亭集序》。
“古人王右军的得意之作《兰亭集序》固然是好,但是让阁下仿写下来,不论是笔法,还是结构都有些松散,美中不足之处,简直毫无章法可言,可惜了先人王右军的杰作。”
“哼!”那人一听,冷哼一声,忽地又微微一笑,说道:“阴姑娘不愧是人杰,连书法都通晓经络,我真是佩服了。”
“敢问先生,可是六扇门人称‘夺命判官’的易弘信前辈?”阴红玉捂着胸口,疼地低沉着哼唧了一声,无力地向那人询问道。
那人急着写字,嘴上说道:“等老夫写完这最后一篇《兰亭集序》,再给姑娘好好瞧瞧。”
言罢,那人又极快的书写这《兰亭集序》,顷刻间便书写完毕,欢喜的看了看说道:“这回这张字贴我极是喜欢,姑娘给易某看看如何?”
阴红玉接过那张字帖,仔细端详揣摩,不时点头称赞:“这张还算不错,易前辈,当真是世间屈指可数地书法大家。”
易弘信有些有些不悦,盯着阴红玉看了半天,厉声道:“你刚才不时说易某地笔法及结构都不如流吗?怎么现在又说我是书法大家了?”
“易前辈的字迹,早几年前我就有见过,家中还收藏了几幅真迹,就挂在正堂之上。适才看到前辈的字帖,就知道你是易前辈无疑,故此以戏言相激,还请前辈勿怪。”
易弘信咯咯笑了笑,目光扫兴阴红玉身旁站着的李猩红,仔细的打量一番,惊问道:“你就是杀了张桓,侯风龄的李猩红?”
“正是!”
易弘信一怔,想不到这世间,还有这么美绝于世的男子,心中不禁连连赞叹这个俊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