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潭走到秦步涛的对面,抽了一把椅子坐下。“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秦步涛撇了撇嘴,“我嘛,要求不高,曲子必须声明它的创作者,版权全部归属于我,你只能以翻唱者的身份将这些曲子进行表演,至于钱的话,我一分钱都不要!”一分钱都不要掷地有声,不是紧咬牙关痛苦思索后的声音,是不顾一切放纵不羁的声音。
叶丹潭站了起来,“你知道我们汇演的地方?”
“梨花海不是吗?”“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奶奶曾将它的故事告诉过我。”“什么故事?”“忘记了。”“你不肯说?”“随你怎么想,那时我才五岁,妈妈挺着一个大肚子,奶奶说一定是男孩。后来出生了,果然应验,奶奶激动地将梨花海的故事一股脑地全塞入我的脑中,应有尽有。我已无法想起那个故事,但我仍然能记住梨花海这个名字。”
“茶来了,给!”阿明将沏好的茶递给秦步涛,秦步涛接过后,口渴难耐地一口全饮尽。“普洱乐队。”“这名字真是好听。以后我也叫什么东西普洱,用来纪念我们的合作吧。”“嗳,你这么快就谈妥了。”史振飞满脸的不知所然。
叶丹潭开着一辆大卡车,带着半车的普洱,还有乐队的人、乐器、曲谱。直冲冲地驶入梨花海,漫山遍野的梨花开放湮没整个视野,叶丹潭的心炽热了起来。这个地方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使人的潜能得以充分发挥,连卡车的速度都比平常快了几倍。
“丹潭,你和那小孩究竟说了些什么?”史振飞问道。
“那小孩机灵得很,好像知道挺多的。”叶丹潭头靠在驾驶位上,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史振飞。“那小孩莫非真的有着一种神通的本领,能够知道别人想什么,而且去过某个地方,就是说在一个地方接受了什么,于是变得大大地超过正常的同龄人。”
阿明挤在史振飞的旁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振飞哥,你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那种地方,我死也要进去看一看。”
“你准备死吧,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地方。”叶丹潭面带笑意的说。
史振飞:“这是哪儿啊,从上车就开始迷糊了,长这么大,我还从没来过这地方,像是一个古老的城池遗址,没有现代建筑的开发建设。而且四处都开满了梨花,真是诡异的地方。”
“这地方叫梨花海。有一位阿姨,在我十岁那年,告诉我。‘你将来会失去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亲人,而这时,你需要去往梨花海,这里将帮助你找到生命的存在价值,但是。你一旦进入,进入梨花海,就再也别想出来,你在梨花海取得越大的成就,出来便将化为灰烬,一无所有。’后来,当我父母不幸离世后,我才恍然想起!”
“梨花海?”阿明和史振飞异口同声地说出。
瞬间,黑暗袭来,疯狂的浪潮与强烈的光线刺入大卡车。叶丹潭和阿明、史振飞同时失去重力被卷飞在上空。
梨花的花瓣随着狂风成为一股股旋转纷飞的浪潮,光线从一个地表的裂缝发出,狠辣地淹没白光深深地刺眼。香味旋即弥漫在空间的所有,无所不包,除了这股味道,所有的气味都丧失,过了好一会。
卡车已经彻底消失,半车普洱开始扎根在这块土地,一场大雨快如闪电扫过。新芽瞬间萌生,梨花复原完好地挂在枝头。叶丹潭和阿明、史振飞被送到一个大型演艺舞台。
“这是普洱!”底下的人群发出声音。“普洱乐队!”渐渐欢呼起来。
叶丹潭冷静下来,花几分钟把一切思路都整理清晰.
1989年父母在家中煤气中毒而亡。此前,1980年,一位满头银发的阿姨,身穿橘黄色的长裙,手上戴着一串闪着碧绿光彩的晶莹剔透的手链,预测我的未来,告诉我梨花海的情况。1990年秦步涛交给我乐谱,达成合作关系。眼前,人海茫茫,他们高呼着“普洱乐队”。
乐队很顺利的将演出完成。阿明和史振飞似乎一来到这里就换了个人一样,变成习以为常的样子,一丝不苟地进行乐谱的演奏,不需要彩排。Oake!
这次,一炮打响,普洱乐队瞬间红遍大江南北,报纸使用了大量的排版介绍普洱乐队。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关于普洱乐队的演出地址,只是知道它们的音乐曲目,而且市面上已经销售了不少它们的唱片,至于成员。
一个从未露过脸的,没有唱过一句歌词,也没弹过一件乐器的女孩在报纸上成为了普洱乐队的成员之一。乐队的四个成员,在接续的时间,成为一大批人所追捧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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