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你该不会就是上午去调查的吧？”
“嗯。”步凡诚实的点点头，而柳若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继而掩嘴咯咯笑个不停。
“靠！你笑什么？”步凡不满道。
柳若歆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道：“大白天的你去人家天衍公司搞调查？别逗了，人家公司不把你轰出去都算好的了。”
步凡哼道：“天衍公司可不敢轰我出来！”
“哦？这么说你上午还真去调查了？你怎么进去的？”
“嘛，只不过是打着公司大小姐的名号进去晃荡了一圈。”步凡随意着说道。
“你和天衍公司的大小姐关系很熟嘛？”
“算是朋友吧。”步凡点点头道。
闻言，柳若歆眼中的光亮一闪而逝，步凡自然是捕捉到了，嘴角轻勾起一抹笑容。
随后，柳若歆抬头看着他道：“上午是也羽大小姐让你去调查情况的？”
“她并不知道，是我自己去的。”
柳若歆手指轻点桌面，“羽小姐也怀疑‘蒙力’事件的原因？”
“当然，不然她也不会让我调查。”步凡笑道。
柳若歆颔首轻点，“这样啊。”旋即对步凡道：“真不知道羽小姐是怎么相信你这家伙。”
步凡撇嘴道：“相信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切，还是说说你上午去查到什么了吧。”柳若歆淡淡道。
“没有，倒是公司门口还因为‘蒙力’事件有人闹事。”
“现在还有人闹事？天衍公司不是把这解决了么？”柳若歆显得有些讶异。
“这事儿造成的影响力也不算小，群众的火气难免还未完全消除。”
仔细想想也对，近几年关于食品安全卫生问题频频曝光，诸如地沟油三聚氰胺等都让人无比痛恨。现在就连大家所信任的天衍公司也居然也出现了如此情况，自然就点燃了大家心中的愤怒。
柳若歆自然是明白，只不过她对步凡查不出个什么而鄙视道：“连个线索都查不到，还保镖护卫呢，切！”
步凡翻翻白眼，无视掉她的后半句话，“靠！你就只给我这么一个线索，哪有那么容易查！”
柳若歆淡淡道：“既然羽小姐相信你，你可以去问问她，也许她知道。”
“她不常去公司，对于天衍公司情况的认知也没多少，毕竟还只是个大学生。”步凡一笑，“所以，你得多出力给我点情报咯~”
“凭什么？”柳若歆哼道。
“就凭我们是盟友关系，柳总别忘了，我们可是达成合作共识了呢。”
她对此无语反驳，毕竟他们也是合作关系。
算了，既然那羽妍相信这家伙，那我也就给他点情报，说不得还能把她一起拉来呢！何况，步凡这混蛋也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羽天衍也不会花大代价找上他。
这样想着，柳若歆点头道：“行，有情报我会告诉你！”
“那就多谢柳总，我先走了！”步凡笑眯眯的起身，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柳若歆脸色一冷，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