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晴朗的天空,紫芒照耀整个天际,一颗粗大的紫色星芒只泻而下,这一刻,所有身在江陵县城中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仰望天空,目光随着紫色星芒移动,直到最后消失在视野之外。就在紫芒划过天际的那一刻,在不知名的大山中,一位道人喃喃道:“又一颗紫微星升起,而这一颗,最是耀眼夺目,十余颗帝王星齐聚,天下大乱不远矣。”
最后,紫色星芒没入项家淑芳阁。瞬息之后,“哇哇…”的几声啼哭响起。
一会后,房门打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生了,是位公子爷。”一位接生婆模样的中年妇孺,手中抱着一个绸布包裹严实的婴儿,向着在淑芳阁前来回踱步的四十余岁男子躬身行礼道,满脸的笑逐颜开,就像讨赏一般。
“真是一位男娃?”男子双手接过中年妇孺手中的婴儿,紧张的确认道。
“是的,恭喜老爷,真是一位公子爷。”
“哈哈哈,项家终于有后了。”男子激动的仰头哈哈大笑。“书至,去账房取50两纹银给张婆。”
“多谢老爷。”稳婆连忙躬身谢道,笑逐颜开,这年头,像这样阔绰的东家在整个江陵,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张婆,燕娘如何?”中年男人,看着稳婆这幅模样也不生气,还是彬彬有礼的问道。
“这位公子爷可非凡人,夫人因为生产,耗费甚大,已经睡过去了,但身体没有大碍。”
“那就好,燕娘可是立了大功。”他顿时松了口气,满脸喜色,便向主厅走去,右手抚摸着怀抱中的婴儿脸颊,刚才天空中的紫色星芒,他可是瞧见的一清二楚,最后没入他夫人的产房,他紧张的几乎要全身抽搐,而就瞬息之后,孩子出生,他虽然并未相学,但也明白,他这个儿子出生,天降异象,必是项家复楚的希望。
他走出院落,行了一段路程,来到祭堂前,躬身行礼后,起身对着灵位道:“项家历代先祖,项家单传已有数代,今日燕娘生产,天降异象,而刘汉家一代不如一代,刘志卖官淫乱奢靡,天下已生乱像,项楚蛰伏故都江陵已有四百载,也许快到举楚旗,光复故楚的时机。故今日,借着紫薇中来,我便给孩儿取名为武,提前表字为楚,造开武盛世。望项家历代先祖保佑我儿,复楚之日,就是历代先祖入楚圣祠之时。”
项父不知道的是,此时他怀中的婴儿能够清楚听到、并能够理解自己方才的话。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一天,对于中国历史来说,是非常值得铭记的一天,开启了华夏新纪元的千古始帝,诞生在了今天,他创造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华夏巅峰,重塑炎黄信仰,重造民族之魂,经历过后世人心丧乱所谓的开放,以及古代被愚弄思想的百姓,树立了全新的社会价值观体系,以帝王制为核心,重新阐述仁义礼智信的涵义,以武兴邦、以法治国,以礼弘民,奠定了炎黄子孙的华夏,永不衰竭的国家政治和民族信仰体制,传承万万载,永续循环,这自然是后话,暂表到此。
怀中的婴儿,旧地球人,本名王仲,普通教师家庭出生,陆军指挥专业硕士研究生在读,就在他失恋的那天夜晚,出现了他世界观中匪夷所思的一幕,一位驾着五彩祥云的神仙出现,告诉他是华魂仅存的先天灵体,旧地球炎黄华魂失,造洪荒大劫,天道将之弃,故造新地球,新华夏,他将作为使命者,在这个华夏全史及演义群英荟萃的舞台上,平天下,立汉魂,能否成功全在于己身之力,天道仙力不能丝毫涉足世间,故让他在浩瀚的历史长河和历史演义中,选择二十九位大才相随,功臣之日,洪荒大劫自解。
如梦一般,也是从项父之言,他才知道新华夏正处在炎黄子孙的历史拐点,东汉末年,也正式拉开了一百多年的战乱,炎黄子孙第一次被迫开始血脉融合,虽然璀璨的三国时代,是一次巨大的华夏文明集中体现,但璀璨过后,就是巨大的深渊,那段差不多一个半世纪的时间,对于整个中国历史来说,就是最黑暗之一。
知道自己转生项族,顿是满怀兴奋,项族的历史,就是楚国八百年的兴衰史,在旧地球时,他本就是现在江陵附近之人,按现在的说法,他本就是楚人,心中对刘邦这类厚黑之人本就鄙视,他坚信,只有仁者才能无敌,与厚黑之道,本就是信仰的对立。按照历史的惯性,以及天道安排,他非常肯定,他所选的,自己未来五大统帅之一的项羽,定然会被植为自己的弟弟。
项羽,号称千古第一勇,华夏战神,虽然最后因为自身不重谋略,有了十面埋伏的乌江自刎,但项羽在华夏军迷和史迷当中,有男人最强的勇武,独战天下而对手不可得;也有旷古烁今的统帅英武之才,彭城之战,以三万人战败刘邦的五十六万军队;也有面对绝境、十面埋伏之时,男人的破釜沉舟,绝唱千古、让后人痛彻心扉的惜别英雄泪;更有霸王别姬、鸿门宴而不杀刘邦的大英雄者情怀,被后人一代代传颂。
新地球,华夏五千年,群英荟萃,他相信,二三十年后,刘邦也肯定会在张良、韩信的辅助下,成为天下有数的几位诸侯,但他项楚,定然要让原本历史上的彭城之战、陈下之战、亥下之战上演,不过是,陈下之战、亥下之战会成为刘邦的坟场,他坚信,他有二十九位逆天之才的辅助,定然能够让史上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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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四年多过去,东汉进入汉灵帝时代,也就是刘宏登基的第一年,建宁元年,四岁的项楚已经被惊为天人,在一岁时,能认够所有汉字;两岁时候,读完四书五经、以及道德经;三岁时,能倒背如流,解析全书;四岁时,能够把书中之言,举一反三,往往都是超过整个时代的新颖思想,直接让教书先生哑口无言,负气而走,言道:“孺子已无需教也。”之后,项父找遍了整个荆州地区,已经无人敢来,项楚的神童之名,便传播开来。当然,荆州自古就是人杰地灵之地,名留青史的名人墨客,不胜枚举,并不是真的没人可以教项楚。而是那些一流及以上的名士,根本不屑登门去求教一个乳口小孩。
这一日,项楚做完晨武,像往常一样,站在五层阁楼顶,看着初晨微露的旭日,向着在旁伺候的,一位十一二岁模样的侍女,开口道:“晓碧,公子待你如何?”
晓碧不明所以,只知道眼前的公子,从小就非常的与众不同,半岁时,就能站立行走,身高高于同龄小孩,力气堪比十五六岁小孩,他从不像其他小孩那般哭闹,也不喜欢小孩的玩物,除了每日看书习字、练武之外,就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湖边的阁楼眺望远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回公子,公子宽厚,对晓碧自然好的紧,从不把晓碧当成下人看待,教晓碧读书识字,通宵道理,晓碧会永远铭记公子的好。”叫晓碧的侍女躬身回道。
项楚转过身,满脸微笑的对着侍女道:“知道本公子对你的好,那么现在有一事相求,非常重要,严重说,甚至是关系着本公子的一生,望晓碧能够帮忙。”
晓碧听完,连忙双膝跪地道:“公子但有所要,奴婢定然赴汤蹈火,求公子别说相求。”
项楚扶起她道:“那就多谢了,你悄悄的叫上子闳,让其叫上四五个忠心之人,准备两辆三马力大车,半柱香后,在项府西门外的大槐树下等候本公子。”
“公子既然要出府,为何要这般……,知道了公子,晓碧这就去办。”唤作晓碧的侍女回话时,看着项楚注目的眼神,慌乱了,连忙应口。
看着侍女晓碧离去的身影,项楚转过身,喃喃自语道:“爸妈,姐姐你们还好么?”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原以为只要为了心中的那梦,就能义无反顾,儿子真的错了,距离和时间并不是淡忘过去,只会让思念更深、更甚。”
转生的这四年时间,虽然项家父母对他无微不至,甚至已经溺爱到了无所不依的地步,但内心深处的那份秘密,让他不能跟任何人分享,他是孤独的,越是孤独的人,就越是怀念过去,怀念和孤独就这样周而复始,越发不可放下。渐渐的,他越发喜欢自己一个人的宁静,他可以胡思乱想,本就天马行空的他,思想越加深邃,愈加完善,愈发自成体系。也许这就是大凡愈发成就者,就愈发的孤独。无人可以对等的倾诉,也许这就是气场和上位者心态的养成之路,弹指运筹天下谋,千万里驭局天下,就这是这个道理。
擦干眼角的泪水,项楚转过身走下阁楼,一路上,遇见的下人,不断向他问好,项家作为南郡有数的大户人家,家丁都有数百,还有上千的私兵;
项楚出了府邸,来到数百步外的大槐树下,一位相貌年方二十有余的年轻下人,领着五人,早已等候在此了。
“参见公子……”五人都躬身行礼道。
“好了,晓碧,你回去帮我应付一下爹爹和娘亲,子闳我们走。”项楚抬手示意不必多礼,开口道。
“公子请上车。不知道公子我们去哪里?”一位下人已经佝偻在地,以作台阶,请项楚上车。
“出江陵县城,向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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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南郡地处荆州西北部,是西扼巴蜀、南引荆襄,北进中原的九州通衢之地,战略要地十分突出,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西部是连绵不绝的大山,人迹罕见之地,是整个华夏版图中,西南山地的开始,而西部以东,以南地区,就是沃野千里,相当富足的长江中上游和江汉平原。
“咕咚、咕咚……”
第一章 新华夏转生项裔 四百载项楚沉浮(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