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马一棋大喊。
苍鹰一愣,赶忙松手。但马上又立了大功似的,喜盈盈地飘出了牢房。
狱卒“哐啷”一声关上牢门。
嘿,还真有作用。老叔还真怕我叫他老怪哩。
马一棋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开心地想。
但只开心了一会,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苍鹰听他脚环上的铃铛干什么呢?难道他是变态的?自小有爹生没娘教,从没听过铃铛?
不会吧。哪个小孩子手上、脚上没只铃铛什么的?如果他死苍鹰热爱铃铛,做小偷的时候,随便在哪家都可以偷上几只啊。
嗯。
难道我的脚没宝,是我的铃铛有宝?
坐到地铺上,其实也就是一些稻草铺成的。马一棋一边弯下身子,一边将脚提起,细瞧起脚环上的铃铛来。就两只铃铛,一只实,一只空。实的敲着空的,就发出“丁当”声,没有什么出奇的啊。
放下脚,挠了挠头,马一棋只能坚信苍鹰是变态的。
“西门老叔,多谢刚才鼎力相助。”马一棋突然高声道。
墙壁“嗡嗡”回响。
一点也没有西门吹梦的声息。
马一棋不由自言自语道,“嘿嘿,老叔你又在哪个山洞睡着了吧?”
按照老叔你的棋路,应该有些出奇不意的妙招才是啊。比如妖娆自己不能来,也应该出些钱,收卖一些黑社会大佬来劫劫狱,那样才好玩嘛。
“咯咯,咯咯”,外面突然传入敲墙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大,马一棋还是听到了。他三步作两跳到墙边,贴墙倾听一一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哈,这不是暗号是什么?
分明在对我说:一棋,你好,嗯,要救你。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马一棋兴奋万分,双脚一股气盈盈的,逼着他施展轻功。他身形一晃,脚一踏墙,蹬蹬蹬蹬,就飘到了墙上高高的窗口,目光往外一射一一
他叭嗒一声掉到地上,晕了。叫西门做老叔都没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