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么多话,现在怎么哑了?”妖娆道。
梁德胜仍然一声不吭。
“我只问你一句,你们的剑阵是谁教的?”妖娆问道。
“哼,打死我,你也别想知道。”梁德胜很英雄地答。
“可我不用打死你,你就会说了。”
“想你都别想。”梁德胜硬声的道。
“那我们就来试试吧。你的脸皮够厚,先削下你的脸皮如何?”妖娆边说边用剑尖去挑梁德胜的脸。
“你、你、你想干什么?”梁德胜惶恐的道。
“剥你的皮啊。”妖娆笑答。
梁德胜却感到妖娆的笑比刀更寒。
“没了皮,你是做鬼也不灵了。”妖娆继续道,手下的剑已划破梁德胜完好的右脸。
“别了,死鬼婆。我说。”梁德胜忙道。心想自己已死无全尸,再来个无皮的话,真是连鬼都做不成了。
“是谁呢?”妖娆问。
“田一横。一个锦衣剑道高手。”梁德胜无力地答。
“要对付谁呢?”妖娆逼问。
“是、是、是张晖。”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梁德胜答。
“嗯,想你也是不知道的了。”妖娆说罢,收起剑,便转身离去。
“鬼婆,你快、快把我杀了。”梁德胜冲妖娆的背影喊。
“哼,你不配,还是让野兽来帮你解决吧。”
远远飘回妖娆的话。
美女,真个毒如蛇蝎的美女哦。梁德胜伤心欲绝地想。
马一棋却不这样想。当丛铸谋说,“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对付你的啊?他们早将那个紫妖引开了。”
这话虽然令马一棋感到有点失望。
但只失望了瞬间,他的心又升起了熊熊的希望。
妖娆被他们称之为“紫妖”,显然是惧怕她的厉害。即使不是惧怕她的厉害,也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对她的赞誉。
紫紫的,已经不是紫罗兰那么简单了。
能被别人看成妖的人,自是有其过人之处。
妖魔鬼怪,妖排第一。可见妖的能量非同小可。
区区五个人,岂会是妖娆的对手?
想到妖娆紫裙一现,他就像被妖了入怀,他忍不住就“嗤”声笑了出来。
丛铸谋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笑什么?”
“我笑你那五个同伴,也许早已拜在紫妖的石榴裙下了。”马一棋开心地说。
“哼,做梦吧你。我那几个同伴,什么美女没见过?会对一个妖女感兴趣?”丛铸谋哼哼的道,“只怕是你那个妖女,早被他们砍成八大块了。”
“呵呵,你就不许倒转来啊,是他们被她砍成八大块。”马一棋笑道。
“你还是赶紧闭嘴,少罗嗦吧。弄得我烦了,我把你的舌头都割下来。”丛铸谋恶声的道。
马一棋赶紧住嘴。
因为以丛铸谋的口气,他是说到,做得出的。单看他下毒的手段,就知道他是在江湖上混过的人。而能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是心辣手狠的家伙。
不能因小失大。
如果舌头被割掉,即使活着,又怎么去面对妖娆的芳唇?
见马一棋没再吭声,丛铸谋才得意的说,“这才像个手下败将的样子嘛。”
哼,此一时,彼一时,到时看谁是最后的败将。马一棋心道,美美地想着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