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分不清风言天是开心还是不开心,见他开了金口,纷纷松了一口气,渐渐的大家玩着玩着也玩开了,气氛不再那么紧张。
风言锦见风言天手持酒杯,他缓步地走到风言天身边坐下:“哥,一个人喝酒几没意思,我陪你。”
风言锦说罢伸出白皙的手,潇洒地端起桌上的酒杯跟风言天碰了碰杯,小小的抿了几口,眼睛则时不时地瞟向风言天,观察着他的表情。
风言天自始至终都只是静静的喝着酒,面无表情(强忍着痛疼),没有多说一句话。
风言天越是这样,风言锦越是在心里喊着不妙,哥哥今天很是出格,平时只要不是陪重要的客户,他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再就是,他酒量虽好到没法形容,却从来不轻易碰杯。
有问题!
到底是谁有这个能力,打击到这么强悍的哥哥。
风言天也没等到风言锦猜出一个结果,径直站起身来往外走去,犹如一片轻风悄悄的飘来,静静的溜走。
风言天回到家已经是凌晨2点,当他看到楼上依然亮着的灯,猜想到她应该没有离开,顿时心里感到莫名的欣慰,此前的郁闷心情也一扫而空。
风言天轻手轻脚的走到二楼,他走进之前跟徐小臆发生过不愉快的房间,他眉头紧锁的凝视着白色的床单,上面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血迹,脸上顿时慌乱了起来。
风言天疾步地走到隔壁房间,在看到徐小臆安静地躺在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这个傻女人不会那么想不开吧?”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只是睡着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很用力的吁出了一口气。
风言天动作非常轻柔的掀开徐小臆的被子,仔仔细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小臆,确定她身体没有受伤,他放心了不少。
当他拉过徐小臆的手,正准备帮她盖被子时,发现她手上有一条血迹,他轻轻地翻开她手掌看,上面有好几个不同清浅的伤口,他心痛的不知所措,这女人就这么讨厌他吗?
他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当他再次走进徐小臆房间时手上多了一个医药箱,他半坐在床边,将徐小臆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拿起粘上碘伏的棉签无比温柔地擦拭着徐小臆的伤口。
因为疼痛,徐小臆拧紧了眉,忍不住的喊出了声:
“痛!”
风言天双眸满含深情地凝视着徐小臆,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大拇指不停来回的摩挲着她眉毛,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安抚地道:“再忍一会会就好了,不用药会发炎的。”
徐小臆以为是在梦里,听到那无比温柔的声音,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风言天一只手安抚着徐小臆,一只手加快速度地帮徐小臆消毒上药,过后他又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没有其他伤口了,才慢慢退出房间。
风言天回到自己房间快速冲了一个澡,穿上一身轻柔的睡衣,回到徐小臆的房间,他轻轻地钻进徐小臆的被窝,小心翼翼地将徐小臆搂进怀里,哪怕就这样搂着,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他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风言天闻着徐小臆的气息,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徐小臆是被下腹的胀痛憋醒的,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到了一张帅得如妖孽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