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连你的智慧都分裂了吗？武林中人冲进万军之中杀一个大宗师？这种方法只能让魔门毁灭的更快。与其用这种方法，还不如让婠儿和清儿去施展美人计呢。荆州王治下是什么样，我比你石之轩清楚的多，只要臣服，绝对可保道统不失。”
“玉妍，我当然不准备冲进去刺杀。我还不至于如此不智。不过道统不失你就想错了。以荆州王的治理方法，这一代我们或许可以保持道统，但过上几百年，别说魔门，就是佛道的道统能留下几分都是未知。”石之轩道。
“荆州王治下的人心，比我们这些宗教更有力量。”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祝玉妍道。
“刺杀其他官员，捣毁荆州王的武器制造厂。”石之轩道。
“哼，这种事，梵清惠已经做过了。结果呢，她自己都死在了那里。”祝玉妍道。
“能杀死那么多宗师，我不相信荆州王还能来第二次。而且慈航静斋过于集中，目的也过于明显，我们只要将力量分开，先将荆州王的守备力量调开，自然可以成事。”石之轩道。
“你要打头阵。”祝玉妍道。她竟然同意了。
“玉妍，你就这么恨我？”石之轩却听出了更深的意思。
打头阵，即使不死也会受创，到时候，祝玉妍绝对出手干掉受创的自己。
不过玉妍，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当年我被四大圣僧联手追杀，也轻松逃脱，何况是你。
但他嘴上却是另一种说法。
“也好。如果能让玉妍消气的话，我可以这么做。”
……
“师傅，你相信石之轩说的吗？”石之轩走后，婠婠对祝玉妍道。她竟然一直躲在暗处，没被石之轩发现。
她的天魔大法，赫然已经到了与祝玉妍相同的层次。
“哼，若是数十年前，为师会信，现在，一个字也不信！”祝玉妍道。
“石之轩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和他的理想，为了这些，他什么都可以抛弃。他后来能爱上碧秀心，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他魔佛同修武功与碧秀心佛道同修的武功产生了吸引。在真阴真阳的交融下，他们的意志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爱情的同化。嘿，过了一段时间，还不是重新恢复成一个魔头和一个仙子，来了个不见血的死斗。”
“师傅，武功的吸引？”婠婠一愣。这是什么？
“这是记载在天魔策里的只言片语。为师之前不信，但最近却从荆州王的一本小册子中取得了灵感。”祝玉妍道。
“小册子？”婠婠更糊涂了。
“这是在扬州找到的。荆州王武功未成时的一本修行笔记。里面并没有荆州王真正的武功内容，只有一些猜想，所以他大概随手就丢掉了。可里面很多话，对为师却是闻所未闻的。”祝玉妍道。
“师傅，你是在思考荆州王武功破绽时被他的话洗脑了。”婠婠道。
“哼，也许。不过，这是为师想到的最可能的原因。”祝玉妍道。
“婠儿，你要注意，那两个会长生诀的小混混的武功也可能对你造成这样的感觉。”她突然话锋一转。
“寇仲徐子陵？徒儿对他们毫无感觉”婠婠满不在乎，“我只是用长生诀，弥补了本派天魔大法中的一些破绽。”
“要小心。”祝玉妍却神色沉重。
“长生诀是道家第一练气术，玄妙非常。天魔大法源自上古巫女，本来就与上古道门有关。而且长生诀还是上古道门祖师，广成子所创，我怕遇到长生诀，天魔大法会自行臣服。”
“师傅，我明白了。”婠婠点头。
“这就好。不过那两个小混混武功太低，想对你造成影响恐怕还不够。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祝玉妍道，“真正需要关注的还是荆州王。虽然与石之轩合作，但本派也要做两手准备。婠儿，这次的事情你不要参加。若是我们失败了，你直接拿着为师的首级，对荆州王表示臣服。未来传承断不断不知道，但不臣服的话，现在就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