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惠通大师与展兄可是相称甚密啊,惠通大师,在下早年虽是只有过几面之缘,但也是有些了解的,不曾听说大师与殿下如此相熟。”凌云舒其实并不是非得打听别人的私事,但是对方是展逸辰,就不得不多了解一些。一来是因着他的身份,二来,凌云舒看得出他对凌昔容的感情,所以,更要了解的清楚了。
展逸辰听闻,又看向凌昔容,见她也侧目向自己看过来,似乎也有探究之意,便转向凌云舒说道:“其实,我和大师并没有什么相熟的渊源,倒是母妃似乎是识得惠通大师的,我是还在云夜国时认得大师的,”展逸辰的思绪随着眼望着那漫漫花海而渐渐飘远。
“记得还是孩童时,大师曾到王宫看望过母妃,后来赠了我一本内功心法,我便开始偷偷练习,虽说后来我又遇到了为高人相传授技艺,但是,惠通大师的这门心法却是有效且快速的开启了我修武的大门。”
“后来,大师便每年都会前往看望母妃和检验我的武功修为,并教授我些那位高人所传授之外的技艺。”
“不过,不知为何,在我十二岁那年起,惠通大师便没有在来过了,我也只知道,他一直在华夏国洛城的伽若寺中修行,别的就不太清楚了。”
“一直以来,我也很想知道大师和母妃是什么渊源,但是,每次我问起母妃,她总是闭口不提,也叮嘱不要我再提起此事。”展逸辰一口说了这么多,回转,看着凌云舒,“今日要不是凌兄提起,我也不会再说起,不过,我当各位都是自己人,相信各位是不会说与旁人听的。”
“凌?你怎知我姓凌?”凌云舒注意到了展逸辰最后对自己的称呼。是凌兄而不是上官兄了。
“哈哈,这个,在寺院中,惠通大师的说话间早就暴露了。”展逸辰倒也没有怪他对自己隐瞒,出门在外,有都是才认识的,有所防范是正常的,不过,现在既然都说开了,那就还是坦白的好。
“哈哈,哈哈,还是展兄心细啊,”凌云舒想,展逸辰都将他的事情告知自己知晓了,那这个身份也不该在瞒了,“实不相瞒,在下其实名为凌云舒,是蓉儿的哥哥,因着那时还在两国边境,又是我方刚撤兵,所以顾忌身份会多有不便,就改为母亲的姓氏了。”
“哥哥?你是蓉蓉的亲哥哥?”展逸辰想起这一路来这个凌云舒对凌昔容关爱有加,照顾备至,还挺不是味的,现在想来原来人家是兄妹啊。想着,展逸辰英朗的面庞上显出一丝不好意思笑容。
“那便是飞龙将军?”君昊也一脸惊讶的看向凌云舒。没想到名震边关的飞龙将军,竟然是眼前之人。
“是,正是在下。哈哈...”凌云舒看到展逸辰的这个模样朗朗笑了起来。
“哈哈....”凌昔容也没有忍住,掩面笑了出来。
“容容,你也不告诉我。”展逸辰故作生气的看向凌昔容。
“我怎知你这么久都猜不到呢。”凌昔容抿嘴轻笑,“好啦,好不,我们请你去这洛城出名的茶楼喝茶,可否愿意啊?”凌昔容来到展逸辰的正面歪着头看着他,这模样好生娇媚可人。
展逸辰看着凌昔容此般模样,柔声的说:“容容说怎的就怎的。”
于是,四人又在欢笑声中向着街市的方向往回走。
欢愉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日渐西斜,四个人已经出来玩了大半天了,黄昏的霞光映在人们的身上、街市的商铺中....到处都是一片金黄。
回到了寺院,僧人们正在做晚课,从大殿中传出的阵阵诵经声,梵音绕绕,再次净化着几人的心境。
晚膳后,凌云舒独自在房中修炼内功,凌昔容便没有去打扰他,绕出小院,来到一水榭处,静静的赏着这净透心灵的寺院。
晚风吹过,枝柳拂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展逸辰温和的声音总是带着那么强劲的磁性。
“哦,”凌昔容转头看是展逸辰,又回过头去,“你也没休息啊?”
“还有些早,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展逸辰挨着凌昔容做到她的旁边。
“我也是,这寺院中,静的让人心灵清透,这样的感觉很好。”凌昔容抬头微笑的仰望着星空。“对了,在牡丹园时你说,你母亲与惠通大师相识,那究竟如何,不如,我们去问问大师吧,看他带你也很是亲切。”凌昔容也是好奇之人,尤其是有关展逸辰的事,还是想尽量能多知道些,而且看展逸辰的眼神也有想一探究竟之意。
“嗯,就是不知惠通大师会不会相告。”展逸辰确实也很想母妃当年与惠通大师到底有什么渊源。
“阿弥陀佛,辰儿、容儿姑娘,你们二人还没有去休息啊?”正说着惠通大师,那边惠通大师那洪亮的声音就响起了,还带有着慈祥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