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通大师一早出门,此时一回来便去了厢房。
来到厢房时,凌昔容正在院中为展逸辰把脉。“毒素已经清完,不过,这毒似乎恰巧刺激了你的经络,反而有助于的经络的修复呢。”凌昔容也是不解,想不到这毒中的还有这等功效。
“不过,再有帮助,也毕竟是毒,还是要另寻他法。”凌昔容最后还是将它否决了,郑重的看着展逸辰说道。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这是?”惠通大师进到院子便见到凌昔容在给展逸辰把脉,并听到了这两句话。
凌云舒和君昊一开始就看到惠通大师进来了,刚想打招呼,惠通大师示意他们不要打扰了凌昔容把脉。
此时,双方相互见过礼。
惠通大师来到展逸辰身边,关切的问道:“辰儿,你这是怎么了?”
凌昔容本是不愿告诉惠通大师的,毕竟是他们的事,不愿意再连累大师,惊扰了寺院中的宁静。但是看着惠通大师此时焦虑的目光,一下子心软了起来。
又和展逸辰对视了一下,正踌躇着该不该告知的时候,君昊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来说吧,”接着想惠通大师双手合十行礼,将展逸辰夜间中毒,凌昔容滴血制药的事一一说与惠通大师听。
惠通大师听后,苍眉紧皱,先是看了看展逸辰,继而转向凌昔容,再次向她合十行礼,“容儿姑娘出手相救,老衲感激不尽,还望姑娘多多保重身体才是。”说着,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本内功心法,专攻灵力方面的,希望对姑娘有用。”惠通大师将小册子递过去。
凌昔容接过册子,端看,只见封皮上书写“玲珑妙心决”。“多谢大师,不过,对于逸辰,不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他有事的。实不相瞒,原本以他的功力,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一路上,我发觉他的经络好似有损,据逸辰所说,应是药物,或熏香所致。”凌昔容看向展逸辰,“现在我已经在黑森林找到了玄脉灵草,带回到京都炼成丹药,并配合银针之术,便可渐渐恢复。只是......”说着凌昔容面上有些愁容袭来。
听着凌昔容讲述着展逸辰此时的情形,惠通大师急忙搭上他的手腕,亲自为他把脉。
见凌昔容说着说着却有犹豫之势,惠通大师看向她,眼中带着询问,示意她尽管说来。
“只是,目前还没有银针,而且,这银针也是需要特殊材质所制才可。”凌昔容接收到惠通大师的目光后,还是将自己一直所忧虑的说了出来。
“特殊材质。”惠通大师想了想,唤过院子门口的小沙弥,吩咐了几句,小沙弥便跑开了。
“辰儿的经络问题,正如容儿姑娘所说的那般,应该熏香所致,”惠通大师收回把脉的手,又向着展逸辰说道:“辰儿,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啊。不要让你的母妃,及你身边的这些朋友担心。”说道展逸辰的母妃时,惠通大师明显顿了顿。眼中尽是关切之情。
“是,辰儿谨记,断再不会让至亲至爱之人为我担心受我连累了。”展逸辰的目光中带着坚定。
“不过,你在宫中,又是皇子的身份,之前我前去探望之时还不曾发觉你的经络有损啊。是谁敢如此?”惠通大师不解的看向展逸辰。
展逸辰只得将自己在宫中的情形将于惠通大师听。
惠通大师听罢,虽面不露声色,但隐在僧袍袖管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心下道:竟然是如此,婉莹啊,婉莹,这就是每次探望你时,你说的过得很好,孩儿也很好吗?
惠通大师闭了闭双眼,也罢,如今各自身份有限,纵然是自己有心,也无力去替她们母子挣些什么了,只盼辰儿能够尽快好起来。只盼你们母子平平安安的,就了了我的心愿了。
“辰儿,哎,这些年,你和你母妃受苦了。”惠通大师平复了心绪,叹了口气,拉着展逸辰的手缓缓的说道。
这时,刚才那个小沙弥跑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惠通大师拿过木盒,打开后,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卷锦布制成的布卷,递给凌昔容:“蓉儿姑娘,你看看这个可行?”
凌昔容接过那布卷,展开一看,竟是一套银针。轻轻拂过这些银针,枚枚皆是稀有之物所制。
“大师。”凌昔容有些激动的看着惠通大师。
“哈哈,如果蓉儿姑娘觉得有用,那便送与姑娘了,老衲我也是偶得此物,放在身边却是用不着的。”惠通大师笑着捋着胡子道。
“如此,蓉儿便也不推辞,多谢大师了。”凌昔容是爽快之人,向惠通大师施礼答谢,交由凌云舒的随身空间里收藏了。
凌昔容接过那布卷,展开一看,竟是一套银针。轻轻拂过这些银针,枚枚皆是稀有之物所制。
“大师。”凌昔容有些激动的看着惠通大师。
“哈哈,如果蓉儿姑娘觉得有用,那便送与姑娘了,老衲我也是偶得此物,放在身边却是用不着的。”惠通大师笑着捋着胡子道。
“如此,蓉儿便也不推辞,多谢大师了。”凌昔容是爽快之人,向惠通大师施礼答谢,交由凌云舒的随身空间里收藏了。
“嗯,好好。”惠通大师看着凌昔容颔首,心里也是喜欢这个丫头的很。
众人又随着惠通大师说笑了一番。
用过午膳后。
凌云舒与几人商量着,此时就启程的话,也就大半天的路程,便到了京都汴城。如此,到了之后,休整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展逸辰便可进宫参见圣山了,而凌云舒也正好进宫去向皇上复命。
如此安排着,四人均无异议,便向惠通大师告辞,向着京都汴城的方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