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嚷嚷地一阵喊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背着采药背篼乱转?
我们就是采药得,我们转是为了寻找一味珍贵的药材。穿着黑色长褂的采药人满脸堆笑地说。
那你们满山地比划什么?这是我们的山,是你们随便能画得吗?把你背兜里的东西交出来?土匪们七嘴八舌。
一个鲁莽的砍刀大汉伸手去拽黑色长褂子的背篼,黑长褂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背篼就到了大汉手里,抬手背篼里的药被抖得满地都是。
另一个尖嘴猴腮身着灰色短布褂采药人就要发作,却被他的同伴黑长褂用眼色制止。
黑长褂慌忙去捡地上的药,嘴里边说,这些都是救命的药啊。
土匪们又去翻另外一个人的背兜,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土匪们索然无味。
僵持得令人窒息时,一个身影飞快而至,啪地给地上摔下一个包。
两个采药人一愣,就去抢,结果没抢着,那个矫健的身影脚一抬包裹就又到了他手里,包裹被打开,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有一块折叠的白布。
土匪们开始大声地嚷嚷,三爷!就是他们,就是这些东西。
说,为什么在我们的山上画?你们画的是什么?
刀一挥哗的一声,那布被划碎了,奶奶的,敢把我们的山画的这么丑?我们无邪崖就这么小吗?土匪们边恶作剧边笑边破坏。
完了,那个风一般最后跑来的三爷说,我让你装,装得像个先生,采个药还要满山画景,把自己弄的像个半吊子,不好好采药医人看病,画什么景耽搁了病人可咋办?满脸悲天悯人的样却遮不住他手脚的狠辣。
那双跑起来旋风似的腿随着他的话音一起一落,一次又一次踢在黑长褂的身上,黑长褂像个轻飘飘的布袋般滚着,要不是脚下连连的惨叫声,人还以为那三爷在蹦着玩呢。
是的,是的,三爷说的对,采药看病是正理,别满山乱画,耽搁了病人,小心我们挖了你这不良郎中的眼。
有土匪顺着三爷的话往下说。两个人拎起不出声的另一个采药人,其他人一阵嘿嘿哈哈就像打沙袋似的挥拳狂揍。
还敢骗你三爷,还想来个金蝉脱壳,还会瞒天过海,害得你爷爷我好一顿找,居然放在马蜂窝里,还让一帮马蜂追我,爷我今个不把你弄成个马蜂窝、爷就不是爷。
给我往死里整,这两个哈吊太阴了,土匪们游戏一般把黑长褂和他的同伴一阵折腾,而那两个人此刻就像面团似的,任人揉捣。
众土匪泄够了狠,又开始职业盘问。
家在何处?姓啥名啥?快快地说了,爷爷们要绑票,你两个会画画,应该值些银子,快快地说了,爷爷们还要做生意。
那两个采药的人一言不语地躺在地上,一丝挣扎都没有,眼睛里燃烧的愤怒像火山一般喷涌。
众土匪静静地看着,等着他们要的结果,三爷一抬脚,尖嘴猴腮的灰衣人就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子云藏身的树上。
子云听着土匪的对话心里都要笑死了,这什么土匪呀?一点都没有职业道德。
后来见三爷毒打黑马褂,子云气的都要炸了,可是子云看他们人多势众也不敢造次,看到三爷把一个人踢飞到树上,子云再也忍不住了。
子云从树上下来了。
那些土匪一见子云,就像见了瘟神似的,一下子都不出声了,子云想我有那么厉害吗?你们可都是土匪呀?
子云有点骄傲,后悔自己下来的迟了。
子云拿起地上的布片看了看,哦? 地图?这些人画地图干什么?子云又捡起几片布,也是地图,不过标的不是很清楚,那些字也很奇怪?
子云心里说,这是找矿呢还是有别的目的?再看那两个采药人,正在疑惑地看着她,子云说,这是你们画的图吗?
不是,姑娘,我们根本不会画呀?黑马褂委屈的说。
第三节.带着司南的人(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