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难忍的感觉。
再也感觉支持不住。
不够。
不够。
不够!
他发狠的离开,花千骨呼了一声。他又快速抚平她伤口,咬上左颈的大动脉,花千骨顿了顿,整个人瞬间呼吸困难。
他怎么可以咬破…那个血管。
更多更滚烫的血液流进他口中,他轻轻的低叹了一声。便随着动作上下轻轻摆着头。她的心头血要让他发狂的想索要。
停不下来。
花千骨疼到咬住自己的唇,呜呜的轻轻咽着声儿。
他顿了顿,红眸里满足的神情恍惚了几下,又重新回了原来的状态。
他还是有……意识的么。
还是说,是禁术…暂时夺去了他的主观意识?
他低叹一声,直直一下子吸吮一大口,直到在她还没有恢复前暂时吮走了她体内大部分的血液。
说是要吸干…但,还是怕她不舒服。
忍着空虚舔了舔她的伤口,白子画忍痛离开。
要说实话,他实在是想把她狠狠的吸干。
她松了一口气,又顿时紧绷起来。那只大手绕过她锁骨,把玩着她的丰盈。
“师父!”大大的责怪一声,花千骨拍掉了他的手。他难得没有生气,吮吸着她的气息,呼出的滚烫鼻息火热在她的肩。
他的嘴又爬了上去,花千骨闭眼等待着疼痛。但久久没有到来。
下巴已经被那人勾起,他伸出舌描绘她的唇型。许久,他重新埋在她颈肩,深深的吮住她的皮肤,吮的她实在生疼。
过程毫无一丝话语,花千骨甚至还是以为只是他的动作被控制罢了。
他离开了,撩开她缠绕在脸上的发丝。几缕拂在眼帘上,他都一一把它们带到一边,红眸扫过她的脸。
不想放过任何的一寸。
早就已经浑身难受。
多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欺负。
但是不能。
他早以察觉到她的紧绷,冷汗连出,浸湿了背。
不由得慢慢的解开她的外衫。
“师父!”花千骨躲了躲,把衣服拉拉整齐。
“脱了。”抚摸着她的后背,白子画咬了咬她的耳垂。
“不要!”花千骨紧紧抓着袖子,紧迫自己不出声。
他怎么总是能找对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牙齿轻轻的咬下,却又在要刺破皮肤时收了回去,放在口中吮着。
不要逼迫他的极限。
外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在了手里。
中衣,她猛然反抗,被他抓住了手。
不要逼迫他的极限。
她呜呜地叫着,腿上乱踢着,希望能把他踢开一点。
白子画解开了她中衣的最后一个扣子。
也被拿在手中。
里衣。
花千骨反抗的更加厉害。
不能,不能让师父看到!
神力大动,白子画没有防备,被弹出几米远。花千骨连忙紧了紧袖子,草草套上中衣。白子画缓慢的站了起来,眸子里是看不懂的神情。
不要挑战他的极限。
他已经在尽力忍耐了。
他快步走了过去,把她中衣在慢慢解开,换来的,自然又是花千骨的排斥。
数不清第几次被神力弹开,白子画低了低头,红眸暗到了极点。
够了。
已经到极限了。
够了!
他紫发突然生长,头上隐约的浮出魔角,眼角擦出红痕。花千骨瞳孔一缩。
魔化完成。
回神来,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手大力的撕开她左肩的所有衣物,獠牙已经刺破了皮肤。
若是要说白子画。
他已经忍受了几十年。
这次,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将灵魂出卖给禁术,是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