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产自法国的红酒,宫肃一直在若无其事地看着好友们玩乐。今晚他不过是来凑个数,对于他这种单身的人来说,去到哪里都是一身轻,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可以走了。
正当宫肃想和好友们说一声再离开时,他忽然看见门口处出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背影。
这不是那个叫做夏初的女人吗?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想不告而别,出于礼貌她都应该和朋友说一声再走吧?
过了一会儿,宫肃走到庄佚面前,说:“庄佚,你和容林继续吧,我还有事。”
庄佚和容林都知道,宫肃本不想来的,只不过是给兄弟面子,除夕出来见一见罢了。
容林还算是贴心的,知道夏初也是独自一人,便想到让宫肃和夏初一起走,以免再出什么事。
“肃,你帮个忙,把夏初送回家吧,我看她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她在这里吗?”宫肃明知故问。
大家正想让夏初和宫肃一起回去,想找夏初时,却发现夏初已经不见了。
尤云菲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宫肃在心里偷笑着,当然没有人知道!
刚才庄佚和容林简直是缠着他们的女人不放,哪里有空去理会什么夏初的存在?
“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我也走了,你们慢慢玩吧。”
宫肃拿起外套就离开了包房,钟一蜜和尤云菲也放弃把夏初找回来了,本来也只是想让她填饱肚子而已,再说她们现在也没有空管着夏初。
夏初溜出包房后,开始在包房外的走道处找路,她认为自己的认路本领还是可以的,但结果只是自以为。
胡乱在这块地方摸着路,夏初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男洗手间门口去,她看着眼前这男洗手间的牌子,想着,有男一定也有女吧?一般不都是这样吗?
于是,夏初开始找女洗手间,可她在附近瞎转悠了老半天也找不到女洗手间,弄得她超级想上厕所!她不过是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而已。
站在走道的一个路口处,夏初靠在墙上,时不时会有服务员经过,还有一些恶心的戏码出现在她的面前。
忽地,夏初对面的那个门被打开了,跑出来一个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原本还算正经的工作服被扯得凌乱,那脸更是红得像被开水烫过的猪!
那女孩踉踉跄跄地走到夏初的面前,眼里含着些许泪水,就像沉溺在大海中无意捞到一根浮木的人那般无助。
显然,这女孩把夏初当做了那根救命的浮木,抓着夏初的手,害怕地乞求着,“小姐,你救救我吧!”
闻着女孩身上的酒味,夏初一点也不想当这根大海当中的浮木,她从来都只做那个推人入海的幕后黑手。
“你确定要我救你吗?我可是会把你带到另一个地方,卖钱的。”她诡异地笑了笑。
那女孩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救命的人,结果却是另一个老鸨,吓得急忙跑开了。
随后,对面的那扇门再次被打开了,里面传来一阵属于白痴的尖叫声,走出来几个色相的男人,很明显是出来找刚才那个女孩的。
夏初觉得,这种时候,她还是离开好点。
刚想离开,肩膀却忽地被抓住,那股浓烈的酒味再次冲击着她的嗅觉,她记得很清楚,这恶心的感觉就是刚才冒犯过她的那个天杀的!
用力甩开那男人的手,夏初争取着跑开了一段距离,转身,果然看见了那男人的衰样,而且这次,她怕是要一对三了。
那男人本来是出来找那个女服务员的,结果看见了害他被取笑的夏初,顿时心生不轨。
“兄弟们,就是这个臭女人害得我丢了面子!今天我们可有得玩了!”说话时,还死盯着夏初胸前那被包裹得严实的地方看。
身旁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盯着夏初看,实话说,夏初还是很正点的,惹得三个男人口水直流。
为了自保,夏初把她当年在大学时练就的跆拳道准备妥当,要不她早就逃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有病的家人,使她练就了很多奇怪的本事。
“不要以为你们长得丑就无敌了,老娘照打!”
从头到尾,夏初一直在强调着一个事实,长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