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葡萄酿的酒。”
“靠,葡萄还能酿酒哩,第一次听说,那这么说还有苹果酒、柿子酒、西瓜酒、黄瓜酒啦。”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除了葡萄酒,还有白葡萄酒。”
“那不还是葡萄酒吗?”
“那可不一样,葡萄酒是红色的,白葡萄酒是白色的,两种是完全不同的酒耶。”
“那好,两样都来二斤,咱也尝尝这葡萄酿的酒。”
过了会儿,三斤猪肉和四斤葡萄酒都上桌了,西门庆看见面前的刀和叉,压低声音神秘地问道:“这里是不是很危险?”
侍者闻听此言一惊,反问道:“危险?”
“是的。”
“先生,您怎么知道?”
此时西门庆表现地非常有经验,说道:“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侍者战兢兢地想环顾一下四周,被西门庆立即制止,“别回头看!”西门庆道。
这下侍者紧张了,问道:“怎么了?”
“别打草惊蛇!”
侍者真的害怕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西门庆道:“别怕。”
“先生,幸亏遇见您呀,您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不,小兄弟,我是来吃饭的。”
侍者急了,问道:“那我怎么办!?”
“小点儿声!别让他们听见了!”西门庆压低声音说。
“那我怎么办?”
侍者只得压低声音,还不敢东张西望。
西门庆这时眼珠子在眼眶里扫射了一下四周,然后用非常专业的口吻对侍者道:“小兄弟,这时候千万不要慌,不要让他们看出来我们已经发觉他们了。”
“我们该怎么办?”
“装作像没事人一样。”
“我装不来呀!”
“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冷静不了!”
“硬冷静。”
“硬冷静?”
“对,困难像弹簧,你软它就强。”
侍者自言自语道:“困难像弹簧,你软它就强。”
此时西门庆突然想到也许这些外国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自己就要继承不列颠王位了,照这样推理,肯定有不列颠人要阻挠自己这个大宋人继承他们的王位,西门庆越想越有道理,脑门儿都开始流汗了。
这时侍者对西门庆道:“先生,我好想领悟到真谛了。”见这时西门庆一脸紧张的模样,侍者又道:“先生,您现在看上去比我还紧张呀。”
“小兄弟,这次凶多吉少了。”
“先生,困难像弹簧,你软它就强。”
“看情况这次是太困难了。”
“先生,你不要吓我!”
“恐怕这次我们死定了。”
这下侍者又害怕了,战战兢兢地说道:“先生,咱们都是大宋同胞呀,您不能不管我呀。”
“你放心,小兄弟,我不会不管你,我也练过几年武艺,对付个俩仨还算不成问题。”
“可我没有练过武艺呀!”
“一点都没练过吗?”
“对,一点都没练过,我从小就跟着我爹跑船,在船上长大的,武艺这玩意儿一点儿没练过。”
“胡说!武艺怎么能是玩意儿呢,这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国粹,懂吗?国粹,不能叫玩意儿,你们呀,怎么说你们,一定要记住咱大宋人无论去了哪,千万不要忘记咱的传统,咱是华夏儿女,咱的血管里流淌着华夏儿女的血液。”
“先生,现在不是上课的时候。”
“噢,对,都被你气糊涂了。”
“那现在怎么办?”
“现学武艺恐怕是来不及了。”
“肯定来不及了呀。”
“让我想一想。”
“您能想出要我现在就会武艺的办法吗?”
“别打岔。”
“先生,我要提醒您,您刚才说您一个人能对付个俩仨,我就算现在学会了武艺了,咱们俩加起来也最多只能对付六个,我看这里有二、三十号人呀,就像你说得,咱们真的死定了。”
“不要慌,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西门庆手指了指桌上的刀和叉子对侍者道:“你先把暗器收好,待会儿用的着。”
侍者望着桌子上的刀叉反问道:“什么?暗器?”
西门庆手指刀和叉问道:“这不是吗?”
“这是餐具呀。”
“餐具?”
“是呀,这是餐具,外国人吃饭都用这个。”
西门庆恍然大悟道:“靠!吓了我一跳,外国人的餐具怎么跟暗器似的,我还以为他们都是特工准备干掉我呢。”
这时侍者也恍然大悟,长出了一口气道:“哎呀,先生,你可把我吓死了。”
西门庆咧嘴笑,心中不理解,这些外国人真奇怪,用兵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