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帐外的宫铃大吼,伸手想要拦住冲进去的人:“赫彦郡主你现在还不能进,姑娘和将军正在论……”话音未落
只听‘啪!’的一声。括掌响亮震耳:“什么东西,看着碍眼,什么时候我进去还要向里面通报,滚!”
赫彦进到帐内就把马鞭狠狠一甩,扬起一尘灰:“哥,你偏心,怎可把马送与她”
赫兹恼怒“赫彦你在做甚,你虽是我妹妹,可现在成何体统,没看见我们正在论事吗?”
“哥你就是偏心,还凶我,还把马送她,她不就是一个下人,长得就有几分祸国的姿色,额祈葛看中她,连你也…哼!也不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指着尚未开口的季蛮儿长篇言辞。
赫兹一听,压住着怒气道:“赫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还是这样,出去!今日这话我就当没听见”
季蛮儿站出来行之以礼,不卑不亢:“赫彦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汉人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赫彦哂纳:“谁是你赫彦姐姐,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适才我的确是在与赫兹哥哥在商讨此去大梁的要事,难道周围还有比我更了解中原的?又或者你又听信了谁的谣言,来此兴师问罪的?”
季蛮儿看着不甘的赫彦,云淡风轻的说着:“还有就是下次赫彦姐姐切不可把祸国二字扣在我身上,我没你说的本事。再者,我并非是你口中的下人,曾经巴科大人允许我除去伴随之名,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赫彦脸色阴晴不定,急促不安:“巧言论辞,就算现在不是下人,可在我眼里你永远都不会超过我的,别把父汗扯出来压我。”
“那这样,赫彦姐姐既不把蛮儿看在眼里,十日之后就是族里的比赛,到时不少的部落亲族都会参与,听说连大汗也会来此观战,到时我们来一场比赛怎样?”看着一步步走上圈套的赫彦,只叹鲁莽之极。
傲娇无比的赫彦,额上的珠子在火烛下耀眼之极,要论比赛,这草原上还没有几个比得过她赫彦,骑马射箭都是草原上数一数二的,除了那年输给东篱哥哥“怎么比?到时输了可别哭。”
“赫兹哥哥今夜作证,我们且换个比法,赛马实事无趣,白格我也尚未知晓它的脾性。上次马突然发疯的事件不知赫彦姐姐可知晓内情?”提起受伤的马,季蛮儿略显悲伤。
“哥哥你看着我干嘛,我赫彦虽想赢,但也不必做出如此小人之举!季蛮儿你休要胡言!”看着越描越黑的她。
季蛮儿继续言道:“此事既过,我也不想深探,不如十日之后我与赫彦姐姐各带领三百勇士来场实战,那方的人数最少即算赢,点到为止即可。这玩法,赫彦姐姐可还喜欢。”季蛮儿抬头看着赫兹,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不自觉的越过他探究的视线。
赫彦随即应道:“比就比,哥哥你来作证,十日之后就可见输赢,倘若我赢了你就再也别见我哥哥离开这地方,倘若你赢了,我赫彦随你支配”
赫兹一掌拍案 ,案上的茶水抖落出几滴:“胡闹!赫彦不懂,蛮儿你也不懂?”
天色渐暗,草原的夜寂寞至极,远处时而传来蝈蝈和虫鸣声,季蛮儿微笑着欠身行礼:“蛮儿这就告退了,明日宫铃就把比赛细节拟一份纸送到你帐下,如果赫彦姐姐觉得那里需要变动,你可随意改变,告退。”转身自行离去。
等帐外的宫铃上前为她系上大衣:“姑娘小心脚下,今夜聒噪的小虫甚多,可是碍着了姑娘。”
松了松过紧的大衣,感受着来自草原上的气息:“这不被我压住了?脸上可还疼,我匣子中有润玉膏,回去抹上明日就可消肿。”
宫铃摸着脸苦笑:“宫铃这脸不打紧,横竖都是丑陋的人,只是今日姑娘惹了她,军中的将士对她的威信极好,姑娘这次怕是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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